脏恢复了安静跳动。
“怎么了,脸好白啊?”白阳放下蛋糕,一边握住她的手,去抚摸冰凉的脸。
“手为什么出这么多汗啊?”
他拉住自己的衣袖赶紧给她擦,又捂住她的额头试探,没有发烧。
“是着凉了吗?我们回家。
”
焦竹雨低着头,却在他要放开手的时候反握住,细微举动,白阳心里小鹿要撞死在墙上。
她把头缓缓靠在了他的胸前。
身体很瘦,窝在他怀里两个胳膊就能抱得严严实实,他一低头就能闻见来自她头发的香味。
“焦焦……”
从来没有被主动过,说话声都是颤的,结结巴巴不知下一句该说什么。
“那些人,从车边走过的时候,我很害怕,我怕他们看我,好怕。
”
“外面看不到车里,焦焦不要怕。
”
她不知道怎么了,路过人的眼神和表情,每一个都充满敌意,她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这里,她是异类。
“不怕不怕,我的焦焦。
”
白阳抱着她不断在怀里揉蹭,越抱越紧,头顶的味道好香,忍不住嗅闻,仓促大口呼吸。
“唔。
”
焦竹雨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拱了拱鼻子问:“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啊?像油漆。
”
“油漆?”
白阳提起自己的外套低头闻,愣住了。
“之前也有,每天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有这种味道,蛋糕店里还卖油漆吗?”
他眼神扫视躲避了一圈,朝她笑:“嗯,里面装修的味道还没散去,可能是染在身上了。
”
“这样啊。
”
“不喜欢的话下次我换个蛋糕店。
”
他疏忽了,这样的错误可不能再发生,好在没被发现,这是枪的硝烟味。
“白阳。
”
焦竹雨抓住他外套里的卫衣,犹豫不决仰起头看他,湿漉漉眼珠萌化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