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掐住她的脖子,粗暴把她提起来甩在床上:“再敢动一下试试。
”
“贱人去死,贱人!”焦竹雨抡起软弱无力拳头往他胸口上砸,手臂软绵绵的出不了力气,她咬牙咯咯的声音磨碎着牙槽,低下头就往他胳膊上咬!
“嘶啊!”
白阳想抽出来,反被她咬的更紧,她是在往死里下嘴,用尽全身力气,隔着衣袖都要把他身上的一块肉给啃下来!
“焦竹雨!”
他掐住她脖子怒喊:“你他妈疯了!操!”
牙齿挤压着他的肉,把她脖子掐的一片淤青,即便如此,还是他费了好些力气从她嘴里挣脱。
撸起袖子一看,果然被咬出了血,渗透出来一层牙印裂口,直冒血花。
“我看你是欠揍!”
他捂着胳膊,迟迟没对她动手,焦竹雨气的不停上下起伏胸口喘息,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依然要爬上前用嘴巴当成武器,将他活活弄死。
白阳挥舞起来手掌停在半空,怒不可遏。
最终掐住她,用力往柔软枕头上摁,抬起咬烂的胳膊指住她脸:“我给你好脸色,是看你可怜才不打你,你要再这么惹我下去,我就把你这张嘴扇歪,扇的流血,牙齿打碎!”
冒牙的野兽依旧呲起牙齿,根本不怕他,嘴里挤出的贱人,无非是火上浇油。
如果不拿绳子绑着她,迟早都要把他的身体给抓烂不可,一天打了两次镇定剂,只要她有力气,总能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不停挤出贱人贱人。
凌晨两点,趁她睡着的时候,白阳把她抱出医院,一脚油门踩到了酒店。
进入大厅,值班经理赶忙上前将他拦住。
“白先生,白先生。
”
白阳的手放在她耳朵上捂住,警告眼神瞪她。
经理连连小声道:“白董吩咐过,要收回您的房间,实在抱歉,我们听上级命令。
”
他情绪不稳的一张脸随时在暴怒边缘崩塌。
“我爸?”
“是的。
”经理赶忙鞠躬:“实在不好意思,房间里您的东西会全部腾出来,您看送到哪里合适,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