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跑出门,又听到他弟弟回来的声音,装作毫无事情发生样子,迫切希望在二楼卧室里的他,能快点失血过多去死。
然而她的紧张,还是被白阳看穿了。
白云堰出院后,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全身都被缠了个遍,悬吊在卧室里面整整一周的时间,吃喝排泄,都要被吊着来解决,她尝试过身体的极限,知道什么是骨裂皮炸的崩溃,绳子就像一把刀,渐渐割开她的皮肉,直到她哭着求饶。
于絮又学着做回以前的狗,跪着送他出门去上班,跪着迎接他回家,地上爬着被他呼之即去,挥之即来。
白云堰要比曾经更病态了,虽然他没对她粗暴地鞭打,但却丝毫不少掌控的侮辱。
就连她用头发遮挡自己身上的伤,仅仅不想让白阳看见,也被他拿着剪刀,剪断了她最心爱的长发,一直剪到耳朵下面。
镜子里的她,没有长发飘飘时那样的温柔大方,而是成了一种被驯服且不甘的宠物,红湿了眼睛,吸着鼻子点头,说自己喜欢。
他抚摸上她裸玉的肩头,感受微不可及颤抖,病恋微笑:“多好看啊,于絮,下次我们再试试,这头发要是全都没了,还能不能这么漂亮了。
”
你让他动你了!
美术馆有医务室,简单包扎了一下,膝盖贴着两块纱布,摩擦不到裤子。
只是她走路很慢,苏和默让她拽着自己的胳膊,这样就不用担心摔倒了。
“我害怕,要是我把你给拽倒了,你也会受伤。
”
“担心什么呢,我这么大的个子还能被你这种小东西给拽倒?多吃胖点再说吧。
”
焦竹雨哼哼试着拽了他两下,发现果然稳如泰山。
美术馆二楼是她喜欢的油画区,焦竹雨掠过琳琅满目的画作,惊叹合不拢嘴,各式各样的风景和人物画,都让她心生羡慕。
颜色波动实在鲜亮,她拽着他的手臂,走到哪不停吆喝着哪张最好看,安静的美术馆连带起她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啊这张这张!”她指着前面的那幅小跑过去,苏和默赶忙制止:“慢点跑,腿不疼了?”
“这张画!”
引起他注意的是右下角的署名:柳絮。
抬头再一看,是张向日葵,画作下的天空和向日葵栩栩如生,她念出这幅画的名字:“阳光!”
“你喜欢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