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他冷笑起来声音薄凉如魔,脚踩的地方毫不留情下碾,左右挪动脚底,他的手骨开始拧出摩擦声音。
苏和默本想硬生忍着,但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忍不了,痛的终于憋不住嘶吼,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白阳意料之中的反应,他看似笑的嘴角,实际牙齿用力贴合紧咬,将他的手碗踩到变形!
骨骼的声音没有那么响亮,但他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骨头错位的疼痛,火辣辣的皮肉,本该贴合的骨头被分离在两个不同的地方,连成丝的筋条拉扯到极限。
“啊啊啊!”
“白哥!白哥!”
身后赶来的人气喘吁吁喊叫着他,跑过来的时候差点被地上石头绊倒。
“焦,焦竹雨被一个女人给带走了,是被拖着走的!我没追上,刚从操场回教室就看她走了,门口人太多了!”
白阳如刀冷冽的眼神刮过来,跑过来的人被吓傻的绊倒,身边疾步而走的他掠过一阵风,疼爬在地上的苏和默赶忙被人给扶起来。
“苏哥,没事吧?”
“手没断吧?我带你去诊所,别动啊,小心骨折。
”
“卧槽,下手真狠。
”
苏和默满头都是汗,脸已经从刚才的憋涨变得惨白,被人扶着也得小心翼翼往前走,不停的喘着大粗气,脱臼的手托在半空中,一动也不敢动。
“焦竹雨,怎么了?”他虚弱的声音问着刚才跑过来的男生。
“就是被一个女人给带走了,其实我能追上她们的,但我听到他们在说白哥那么对你,就赶紧跑过来,他现在肯定去追人不会拿你怎么样,苏哥你赶紧去诊所吧!”
他忍痛闭上眼,对于搀扶着走路都难的他来说,现在根本做不到任何事。
白阳跑到教学楼,人来人往操场把路堵得密不透风,他挤着人群往前走,严肃的表情令人退避三舍,犀利的眼神盯着路过每一个可疑的人,试图在人群里找到那一抹不起眼的小身影。
这里离学校门口距离很长,除非她们是跑着。
等他一路冲到校门口,保安处大爷正拦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胳膊里夹的,不是他的小傻子是什么,脖子被她夹在胳膊里面,她抗拒的扭来扭去,哭着一幕,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你是她什么人啊!这是我们这的学生。
”
“我是她妈妈!你眼瞎啊敢拦我,我带走我女儿还要什么手续,把门给我打开!”女人戴着墨镜说话嚣张狂妄,趾高气昂的指着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