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村里老是办丧事,沾来了脏东西,村长就和我商量说请人来看看。
”
叶年:“还请人了?人呢?”
丛二脸色更差了。
旁边一老头说道:“人一到我们村里,就住了一晚上,就跑了。
”
叶年:“跑了?这人真没有职业道德。
”
老头:“就是啊,还收了村长六百块钱呢,就换来几张符纸。
”
叶年:“有他照片吗?我去举报他。
”
丛二:“没有,这种人不拍照片。
”
叶年:“也是。
照片影响他跑路。
”
他拍拍屁股,坐在地上,听丛二继续说:“那天晚上,村长就眼睛发直,前言搭不上后语,还时不时看我,我感觉不对,就给他贴了张符。
贴完符,村长就清醒了,我们当时就商量好,全村人搬进祠堂,本来村里就没几个人,搬到祠堂里也不费什么功夫。
村长人醒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祠堂,腿就打颤,我就想着,抬着他进去。
但是他就是进不去。
”
丛二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总觉得毛骨悚然。
他找了三个老头,勉强把村长抬起来,几人往祠堂里走进去,每次村长的腿刚要踏进祠堂,就被弹了出来。
最后还是村长含着符纸,淋了一盆鸡血才被抬进祠堂。
丛二把这事讲完,然后看着叶年。
叶年:“就是那鬼报复你们呗,真小气。
”
他拿着符纸,左右望了望,烧个水也怪麻烦的。
叶年干脆捏碎符纸,让符纸化成一束光,在村长身上来回滚了三遍,直到微光散尽,全部陷入了村长干瘪的皮肤中。
一堆老头围着村长,眼见着村长的脸色从灰白转为红润。
“嘿,你这小孩有点本事啊!”
叶年骄傲:“那当然。
”
他回头去看叶玫,叶玫正盘腿坐在祠堂边上,低着头看手机。
叶年不高兴的瘪嘴,我不应该被夸夸嘛?
丛二一巴掌拍在叶年背上。
“干得不错,怪不得你说你能做主,快看,快看,村长醒了。
”
丛二一把拉起叶年凑到村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