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敲门声伴随着弗克兹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喂,你没事吧,梅杜沙?你在里边已经半个小时了,快出来吧,我也要撒尿。
”
“滚!”梅杜沙将一把卫生纸塞进内裤里,系好了皮带,按下冲水键,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的热潮袭来。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等到你的发情期……”那个恶魔般的声音似乎在耳畔响起。
等等,难道是塞琉古斯说的……
弗克兹骂了一声,正要走出舱室,突然听见盥洗室里传来“嘭”的一声闷响。
“什么情况?”他又敲了敲盥洗室的门,“你没事吧,梅杜沙?”
里边毫无动静。
弗克兹犹豫了几秒,一脚把门踹了开来,看见里边,有些诧异地睁大眼。
“喂喂!”
将瘫软在洗手池边的银发男人架起来,他的头软软后仰,他便看见了他透着红晕的脖颈与耳颊,冰茶色的眼眸半睁半闭地看着他,喘息道:“镇定剂……”
弗克兹抬起一边眉头。
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被发春了似的?
他刚才没给他下药啊?
把浑身发热的男人扶到上下铺边,他把人一把扔了上去,撞到后背,男人疼得一声闷哼,眼神清醒了几分,凌厉地盯着他,抑着呼吸:“我说,镇定剂。
”
弗克兹有些幸灾乐祸地瞧着他,一只手撑在床边,虽然他有了艾涅卡,对其他人根本提不起兴趣,哪怕对象是这朵帝国玫瑰,但并不妨碍他想看他出丑。
“怎么了,帝国玫瑰要开花了?”他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刚才不是揍我揍得那么狠,现在反倒要求我了?嘶……看你这副要发情的样子,比起镇定剂,我有个更好的方法能帮到你。
不如我把你送到那条人鱼那儿去怎么样?别看他那副纯良的样子,我敢肯定,要是把这样的你送过去,他一定会变成另一副模样。
”
“弗克兹……你想死……”梅杜沙一把攥住他的衣领,手指却发软颤抖,使不出太多力气。
弗克兹哼笑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将瘫软的男人从床上拎起来,他的目光却在此时不经意地瞥到他一侧耳后,突然凝固那儿有一个由两个字母组成的隐秘刺青……“W&Y”。
那是一个他曾经见过的印记。
弗克兹的手一下子松了开来。
他的脑子嗡嗡作响:“梅杜沙,你……”
不明白弗克兹为什么用这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自己,梅杜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