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蜕变。
在旧日,和这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美丽存在交尾不知是星国里多少人鱼的幻想,他甚至都窥见过好几次他的同巢兄弟墨洛耳带着一脸纯真的表情偷偷磨蹭刻托的尾鳍,龌龊得简直露骨,刻托却一点也没察觉出来,迟钝得要命。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可直到他死掉,别提蹭了,他都没能亲手摸一摸他的尾鳍。
想到墨洛耳借着从小与刻托亲近,不知偷偷蹭过他的尾鳍多少回,他就气到牙痒,恨得发疯。
他的孢父到底为什么会那么迟钝,那么傻?
无论是旧日,还是现在……
幸而他还是先落在了他掌心。
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他的足尖。
“你干什么!”梅杜沙吓得毛骨悚然,惊叫起来,想缩回脚,塞琉古斯却死死攥住他的双脚脚踝,吮吸起他的脚趾来,柔软的舌尖撩过他的脚心,又痒又酥的电流沿着双腿窜上来,令他脊骨发麻,腰瞬间软了。
“塞琉古斯你个变态……停下!”
塞琉古斯却愈发放肆了,他将他的双脚舔了个遍,弄得黏糊糊湿漉漉的,又顺着他的足弓一寸一寸的……舔了上来。
梅杜沙被他这无耻至极的举动刺激得汗毛耸立,比上次更汹涌来袭的羞耻感近乎将他溺毙,却令他比任何时刻都要清醒,身体也敏感到了极点。
锋利的爪尖将他的裤筒剖裂开来,露出军裤里修白的双腿,梅杜沙狠狠地抽了塞琉古斯一耳光,便被他擒住了双手,十指嵌牢,扣在头顶。
唯一能保护他的东西在人鱼遗迹时,就已经被摘下不知所踪,他此刻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塞琉古斯。
薄薄的一层白色内裤布料下,他起了反应的下体,就这么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塞琉古斯的眼下。
耳颊轰然灼烧,漫开一片红潮。
银发男人蜷起双腿,却将股间风光暴露无遗。
塞琉古斯欣赏着他的模样,尽管伤口疼痛难忍,却丝毫无法阻止欲火熊熊燃烧上来,裂开的鳞膜处,性器早已昂然挺立。
一眼看见那没日没夜折磨过他整整三天的刑具,梅杜沙便头皮发麻,噩梦就要再次重现,刚才对塞琉古斯近乎怜惜的错觉荡然无存了,只剩下惊惧羞怒,他夹紧双腿,用膝盖抵着贴上来的鱼尾:“你敢!!”
但他很清楚,就像上一回,这畜牲当然敢。
塞琉古斯似乎并不急于拆吃他,近在咫尺的绿眸盯着他,眼底饱含情欲,语气却堪称温柔,甚至蛊惑:“主人……把腿张开,我想要你。
”
“滚!”梅杜沙羞怒得嘴唇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