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到天悦府地下车库。
他直接拉开副驾门,将时听鹿从座位上打横抱了起来。
“我可以自己走的。
”酒精后劲上来了,时听鹿这会儿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说话尾音都飘着。
檀见深:“省点力气,留着干正事。
”
她手指摸了摸他凸起的喉结,夹着酒意的热息拂过他颈间,故作懵懂地问:“什么正事呀?”
“玩游戏。
”
游戏?
时听鹿这下是真的懵了。
电梯直达顶层后,檀见深抱着她一路走进浴室。
调好水温后,一件件剥掉她衣服,打开花洒。
“洗完澡,去床上趴好,等我。
”
“……”时听鹿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仅剩的一点清醒意识,让她想都没想地拉住了檀见深,“你不洗吗?”
檀见深伸手扯松领带,刚被她玩弄的喉结轻轻一滚,喉咙里溢出声意味不明的笑:“我去准备点别的。
”
“……”
时听鹿忐忑又心惊胆战地洗了个澡。
短短十五分钟,她脑海里已经上演了一百个各种变态、强制的“游戏play”场景了。
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打散。
不至于的。
檀见深不会的。
她冲完澡刷完牙后,又涂抹了点之前放在他家的身体乳。
外面还是一直没动静。
她索性一咬牙,赤着身子,光着脚走了出去。
刚抬腿踩在床上,檀见深就从身后走了出来,他应该是刚从楼下浴室洗完澡,头发擦得半干,下面裹着条浴巾。
时听鹿条件反射,立马仰倒在床上,扯开被子裹住自己。
檀见深轻笑了声:“多此一举。
”
时听鹿扒开被子,露出一双晶亮圆润的眼睛,紧张地看着他:“你……去准备什么了?”
檀见深没作声,只是随手擦了把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