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华漪莫名心定了一些,她不知为何感到踏实,仿佛李重焌不慌,事情就能有转机。
就在李元璟沉默不语的时候,门外走来了一人,她见了李元璟,面带惊诧,而后行礼。
是魏大家。
魏大家一看李元璟死死盯着那副画,连忙道一句:“陛下恕罪,民女虽不该欺瞒太皇太后,但画这幅画的确是为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太皇太后一心向佛,若是知道先前的画儿坏了,定会胡思乱想,她老人家这么大的年纪,实在不该忧虑过重,因此高嬷嬷才和民女商议……”
李元璟打断了她:“你画的?”
屋内凝滞的气氛莫名松动起来,魏大家看起来不明就里,斟酌说道:“是民女画的。
”
似乎只是一个误会。
李元璟松开紧拧的眉,一回神,不知自己到底是来这里做什么。
一个甄华漪,值得他劳师动众么?
想到这里,他面色又沉了下来。
方才才松懈下来的众人又立刻缩起了脖子,蜷在榻下的甄华漪也提了一口气。
甄华漪以为又会有什么变故发生,但李元璟只是径直走了出去。
屋里人哗啦啦地离开,甄华漪如释重负,只是,李重焌的手依旧捂着她的口鼻,她“呜呜”了两声,示意李重焌放开她。
李重焌的手指指根缓缓磨过甄华漪的双唇,略有迟疑,而后却重新掩覆住她。
他的呼吸错乱地拂在她的耳边,她耳根有些发热,但渐渐地,她无法去感受这份微妙的无措,她只是越来越难受了。
她憋着一口气,双颊嫣红,双眸也渐渐溢出了水光,她不解地扭头去看李重焌,却见他的眼神在昏暗下犹如曜石。
在她难受至极的时候,他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手。
甄华漪像一条缺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着,她狼狈地想要爬出床底,离李重焌远一点,她才挪动了一点,却被他提了起来。
提了起来。
甄华漪才发现,他搂住她腰身的手臂,在滚倒床下之际,不知怎的巧合地揽住了她的胸口。
这下,胸口猛地被搂紧了,她整个人都被提起,这种姿势之下,便从头到脚严丝合缝地贴了上去。
胸口的小衣不知什么时候松散开来,她滚圆柔腻地压着他梆硬的手臂。
臀后似是被他的青霜宝剑紧紧抵着。
甄华漪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想做什么?”
她一出声,就感觉到身后之人那种强硬的压迫感陡然消失。
李重焌猛的惊醒,他喉结滚了一滚,察觉到手臂几乎陷入酥软之中,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