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其实,她不喜欢他与她之间,天与地的距离。
她有些自嘲,她偏爱他过普通的生活。
挑了吊坠,不能没有项链。
项链是池翮选的。
除了在灯下会闪光,其余时候非常低调。
销售员亲切地微笑:“二位慢走。
”
直到午饭时坐在窗边,姜临晴在玻璃前照这一条项链:“不知道为什么,脖子突然好重。
我用金钱砸你的时候,你难道没有负担吗?”
“什么负担?”池太子爷坦然自若,“你给我砸的钱,是我的工作结薪,我是多劳多得。
”
姜临晴:“我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
这时,服务员上了一碗番茄鱼汤。
姜临晴尝了一口。
然而,池翮的话,让她差点把这口鱼汤呛出来。
他说:“别人拿刀放到你的脖子上,你都不怕,你还怕这一条项链?”
她已经将那一天忘了。
新闻热度不过三天,网上已经无人再谈及那一天的歹徒挟持事件。
池翮冷不丁的话,让她突然回到当时的情绪里。
她放下勺子:“你在现场?”
“我在楼上。
”
“哦。
”她怕他揪着那件事不放,要夸奖她勇敢,及时转移话题,说,“这汤的味道很鲜,酸酸甜甜的,没有腥味。
”
“这家餐馆的鱼鲜有名。
”
姜临晴不再说项链,她转到其他问题:“你那么有背景,为什么要跟我玩爱情买卖呢?”
池翮讲得很轻松:“没玩过,尝尝鲜。
”
这个答案,很有富家子弟闲着无聊寻乐子的意思。
姜临晴又问:“那我当金主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做你的女朋友?”
他对答如流:“我有女朋友,就不用应付相亲宴。
”
她惊讶:“你还要去相亲?”
池翮:“男人的一生无非两件事,金钱,女人。
”
姜临晴:“太俗了。
”
池翮:“我换一个别致的说法,事业,爱情。
”
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们之间只有三个月的约定。
你三个月以后,不是又要去相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