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有这类现象吗?”
池翮摇头。
池巍:“金医生怎么说?”
池翮:“他说也许是偶发。
”
池巍:“不要‘也许’。
等金医生回来,你去见见他。
”
池翮:“是。
”
池巍:“工作方面,忙不过来就跟我说,别勉强,别强撑。
”
池翮:“大伯,我让你们担心了。
”
“我们池家的人一定是勇敢的。
”池巍站起来,拍拍侄子的肩,“另外,今晚一起吃饭,我给你介绍几个前辈,他们都是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的人。
”
“是。
”
*
饭桌上,前辈们知道池翮是池巍的家人,一个个过来敬酒。
池翮推三杯,喝一杯。
酒席散场时,醉醺醺的反而是前辈们。
一个前辈揽住池翮的肩,鼓着红彤彤的两腮:“池总有才,有才。
”
这才上任第一天,有不有才,谁人能知?
池翮笑而不语,推开了醉醺醺的前辈。
柳长旭滴酒不沾,他是司机,他提前离席,开了车过来。
池翮还没上车,脱了西装外套,直接扔到车里,才坐上去。
池翮没有回池巍那里。
为了方便上下班,他另购了一套大平层。
他到了家,解了两个衬衫纽扣。
人没有醉,他是清醒的。
他理解池巍的言外之意。
他有一个极端的弱点,如果遇到有心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他摧毁。
金医生初步诊断,也许是偶发。
池翮知道,不是了。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
就连闻名的心理博士金医生,也不能。
他更有评估“偶发”和“复发”,自己的方法。
池翮一个人坐在影院室,挑了一部恐怖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