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彭寅,却对池翮另眼相待。
池翮望过来,很久不说话。
姜临晴不是很愿意承认,自己和他达成了某种默契。
她竟然明白他是何用意。
她的钱包里剩下三十二块,全部给了他。
但是动作就不如递两张百元钞来得潇洒了。
池翮说:“以后用网络支付吧。
”
“哦。
”她还是喜欢递钱这个动作。
“我和他认识是机缘。
他以前在国外做定制香水,就是现场调香。
顾客提出要求,他在两个小时内完成作品。
他在国外是出名的大师了。
后来因为一个顾客吹毛求疵,彭寅不痛快,辞了职。
而且他家中有事,就回国了。
他对香气有天生的敏锐,闲着没事,调了几款香水,这才开始考虑做香水品牌。
”
姜临晴点点头:“听你这么说,你和他很熟?”
“他说过几句,我以上的话只是复述。
”池翮数着钱,“收了钱,没办法,我就把他的话一五一十转达给你。
”
姜临晴看着他的动作:“你这么财迷,为什么甘心在这里当服务生?”
“我甘心吗?我不甘心啊。
”池翮把钱装进口袋,“我不是去小偷小摸,被你逮住了嘛。
”
“少嬉皮笑脸。
我说真的,你要正经起来,否则我担心你将来被警察带走了。
”
“好害怕啊。
”池翮敷衍地说,“幸好有你。
”
*
将到傍晚,向蓓联系上姜临晴,说买了一大包肉,要上姜临晴的公寓打火锅。
工作忙完了,姜临晴没有等到六点,说要先走。
池翮,一个没有生意的咖啡馆服务生,坐在吧台玩了好久的游戏。
他斜斜靠在椅子上,听到她的话,坐正了:“说好了,包我三个月衣食住行,这才第一天,你就始乱终弃走了?”
“我朋友约我吃饭,今晚你就一个人吧。
”她不能第一天就把男人带回家,得有一个培养的过程,培养身边多一个人的习惯。
她给他发了一个红包:“我先走了。
”
收了红包,池翮毕恭毕敬地把她送出门外,正要为她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