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念总算琢磨过味儿来,睁大了眼,没什么底气地问道:
“谢沉舟,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谢沉舟掩唇咳嗽两声:“呵,绝无此种可能。
”
也对,毕竟好感度还负了小十万呢。
哪可能会因为她吃醋。
桑念摇摇头,“你哪里不舒服?能坚持到大殿吗?”
谢沉舟目光阴郁,没有回答。
桑念仔细回忆了一下。
这一路上他并没有受伤,唯一的可能只有
她脱口:“是那座桥?!”
谢沉舟眉间漫开一点嘲讽:
“我七罪具全,满手血腥,杀孽缠身,这样的人合该下地狱,怎配入仙门?”
碎骨折筋,凌迟三千遍。
二长老的话犹在耳畔。
所以他刚刚一直……
桑念难以置信:“你是忍者吗?”
谢沉舟蹙眉:“忍者是何物?”
桑念简直想掰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掌管痛觉的神经是不是不存在。
“你不疼吗?”她问他。
“死不了。
”谢沉舟道。
“我是问你疼不疼。
”桑念拔高了一点声音,“回答我的问题。
”
谢沉舟怔住。
许久,他低声道:
“有一点,只有一点。
”
桑念把找出来的止痛药一股脑塞进他嘴里,恨铁不成钢:
“你要把伤口露出来才行呀,每次都像这样藏得严严实实的,别人怎么会知道你疼了还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