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看眼前的布景,抱着箱子朝外面走去。
刚好与从林家回来的席青松撞了个正着,看着我手上的大箱子,他心头忽然一慌,开口道:“你这是去干什么?”
“丢掉一些不必要的东西。
”
我淡淡开口,说着就要绕过他朝大门走去。
“亦安!”
看着我毫不留恋的背影,他心里莫名一紧,自从那件事后,我便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能再跳舞,他以为我会吵会闹,但我却十分平静,甚至平静的令人恐慌。
我回头看向他,下一秒,便听见他道:“秋霜说希望结婚的时候,你是伴娘。
”
闻言,我神色淡淡,礼貌的给出回应:“她如今是嫂子,不是我闺蜜,这种事情,不适合我一个小辈去做,你们还是另找我人吧。
”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步步朝外面走去。
我不是不合适,而是他们结婚那天,我要离开了。
婚礼前一晚。
我捧着一个盒子,特地找到了席父席母。
“爸,妈。
”我看着眼前慈爱的两张脸,微微红了眼,“明天哥哥的婚礼,我不能参加了。
”
“我亲生爸妈给我订的恰好是明天上午的飞机,明天我就要走了。
”
席父席母对视一眼,纷纷诧异道:“怎么这么突然。
”
我笑着摇了摇头,从衣兜里拿出一沓厚厚的信封,递给他们:“不突然,我早该走了。
里面是这些年我攒下的钱,数额刚好够。
”
够还这十五年里席家在我身上花的钱。
席父席母见状连连摇头,要把钱塞给我,“你这孩子……”
我却坚决的推了回去,说了句请你们一定要收着,而后又跪在地上,郑重而又用力的朝着二老,磕了三个响头。
我抬起头来,眼底有着泪意,额上有些血意。
“爸妈,感谢你们这十五年来对亦安的关怀照夏,你们的养育之恩,我一辈子没齿难忘,往后亦安不能常伴身侧,望你们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
婚礼当天。
席青松本该去接亲,可他却迟迟没动,反而一直在我门口徘徊。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间门,席青松的心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