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对现在所做之事只字不提,这是为什么?”
“还有,你去徐州王府拿了什么东西?”她眯了眯眼。
硬闯徐州王府,可别说只是为了些金银珠宝和美人。
这徐州王借着妾室死亡的名义,如此大费周折的抓捕夏瑾年,定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威胁到徐州王地位的事情。
“姐姐,这件事我不想将你牵扯进来。
”夏瑾年撇过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
“我现在还不能说,等我完结了这件事,我定会告知姐姐一切真相。
”
见夏瑾年不愿多说的样子,夏亦夏也不多问。
只不过自己本不想掺和进这件事,也不得不掺和了。
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就只能自己去查了。
连续几日,夏瑾年都老老实实的跟夏亦夏待在一起。
掌柜每日会准时送来饭菜和汤药,官兵也来搜查过几次。
夏亦夏这才发现,这天字号的房间内竟然有一间密室。
她看着夏瑾年,只觉得她这个弟弟不简单。
城门依旧紧闭着,城内的怨声早已一浪高过一浪,大多都是外出经商的人,货物堆积出不了城,经济受到了打击,好些人堆积在城门处叫嚷着赶紧开城门。
甚至城内已经流传起的谣言,让民心更加浮躁。
“怎么城门还不开,我这送往扬州的货期要到了,这都封了多少天了。
”
“听说是还没抓到那个刺客。
”
“听说这刺客是偷了王府里的东西,说是指正王爷造反的证据……”
“那岂不是徐州又要打仗了?那我们得赶紧走啊!”
“闭嘴!你还要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说?”
夏亦夏站在一个首饰铺前,听着街头那些个人的谈论声。
这些话在民间愈演愈烈,恐慌感也席卷了整座徐州城,城门口聚集的群众越来越多,全部都叫嚷着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