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向往自由,不想被传统的家庭观念束缚。
我爱他,乐意让他做自己。
而沈卿尘会照顾人,言听计从,是合格的丈夫和父亲。
”
她刚说完,今年刚满五岁的陈暮希稚嫩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过来,
“应该说沈卿尘是合格的保姆,我和妈妈都被照顾得很好。
但是无论沈卿尘怎么好,他都不是我的爸爸。
”
童言无忌,实话相当刺耳。
其他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幕希这定位实在太准确了!”
“沈卿尘真的那么言听计从吗?”
有好奇心重的问,下一秒就有人抢在陈希语之前回答,
“当然!他是出了名的舔狗,不信你等着瞧!”
那人说完,回头对着陈希语伸手,
“希语姐,戒指借我用用。
”
陈希语淡淡看了她一眼,心中了然,但并没有反对或阻止,慢条斯理摘下戒指。
紧接着,那人手下发力,噗通一声,戒指就被扔进了窗外的湖水中。
恰好,有中途离席的人望见包厢门口的我,开口询问,
“沈卿尘,你站在这儿干嘛?”
说着,那人伸手把我扯进包厢。
见到我进来,方才热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但只有一秒,她们的兴致就比之前更加高昂,
“你来得正好!沈卿尘,刚才希语姐不小心把结婚戒指掉进湖里了,你去捞吧!”
我皱皱眉,望向陈希语,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我淡淡开口问她,“真的要我去捞吗?”
陈希语懒洋洋抬眼我看,漫不经心点了点头,
五岁的陈暮希满脸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不是说,要永远听我们的话,永远帮我们做任何事吗?”
我苦涩勾唇,冲她摇了摇头,
“不,才不是永远,还有七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