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姜小溪再说话的时候语速就快了点。
“小川,你好好上课,不用担心我。
如果想家就给我打电话,反正每隔两周就能回来一次。
”
“知道了,哥。
”姜小川不着痕迹扫了一眼旁边的魏启东,伸手捏一捏姜小溪紧绷的肩膀,“哥,这么着急干什么,又没人催你。
”
魏启东眉毛一挑,抬眼看向已经隐隐比姜小溪还要高的少年。
“我哪着急了?”姜小溪不肯承认。
姜小川嘿嘿笑了两声,又用力捏了一下,姜小溪小声叫着去打他的手:“你这熊孩子,什么时候手劲这么大了,连哥哥都敢捏。
”
“你紧张地肩膀都吊起来了,不给你捏一捏,怎么放松?”姜小川手上不停,视线越过他哥头顶,对上魏启东的眼神:“大鱼,我哥交给你了,他笨,胆子小,还很脆弱,你们可别再吵架了,他会害怕的。
”
姜小溪听了又要去打他,姜小川赶紧跳开。
两人这么一闹,气氛反而轻松下来。
学校地处首府郊区,到瑞虹居大约一个小时车程。
回程路上,魏启东一直用笔电处理工作,还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视频会议。
姜小溪怕打扰他,缩在后座角落里,尽量降低存在感。
等忙完,魏启东抬头看见姜小溪的姿势,伸手把他拉过来。
“你这是要去哪儿?”他没好气地问。
“啊?”姜小溪疑惑地反问。
刚才被拖过来时,裤子和真皮座椅摩擦的声音传出来,有点像放屁,姜小溪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根本没听清魏启东说的什么,反而扑哧一声笑了。
这是他回来之后第一次笑,是那种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不设防、没有任何需要讨好的目的,就是单纯想到好玩的事情,忍不住地笑。
魏启东心下一暖,脸上却不显,唬着脸问:“笑什么?”
“那个……那个,”他瞥一眼前排正襟危坐的司机和于坤,实在说不出口,干脆附在魏启东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魏启东没什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