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期间言城打了几个电话过来,想约姜小溪吃饭。
他不愿意出门,像失了空气的球,干瘪瘪地躲在家里,只好推辞说,等上了班再说。
靳哥也关心过几次,他也给了同样的回答。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了要离开的想法。
最开始那一次,是魏启东喝多了回来。
两个人太久没有交流,姜小溪也不再等在客厅里给他递上一杯醒酒汤,魏启东似乎执拗地在等,等姜小溪像往常那样体量他的身不由己,像往常那样温柔接住他所有的尖锐和焦躁。
他就像吃惯了糖的孩子,一旦断了甜,不但不反思,反而会更加变本加厉索取。
魏启东将客房里熟睡的姜小溪拉起来,想要亲他。
受过伤的手臂还没好全,姜小溪意识到对方的醉鬼状态没法沟通,便强忍着脾气推他。
或许是被姜小溪抗拒的姿态惹恼了,魏启东抬手就把他压到床上,没留力气,姜小溪痛嘶一声,瞬间被他的粗暴吓得彻底清醒过来。
后来的场景很混乱。
魏启东的怒火和情欲一样来得无迹可寻,姜小溪没有安抚醉鬼的经验,但他也知道如何让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不受伤,没法沟通,只好求饶。
两个人最终还是做完了。
中间魏启东就已经清醒过来,他酒量大,但是这天晚上喝得太急,又心有不快,等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喝已经晚了。
酒精放大了他这些天的不痛快,搅乱了他的理智,暴露了他的本性。
他那时还压在姜小溪身上,神智一有恢复,心里就一惊,立刻去检查对方受过伤的肩背,还好没事。
所以,他没有停下,尽管在接下来的情事中他小心避开了伤处。
姜小溪软软地趴着,没什么反应,手指紧紧攥住床单。
魏启东将他的手指掰开,又去翻他的脸,摸到一把泪。
魏启东怒火更盛,喘着粗气问他:“不愿意吗?就这么委屈?”
然后又拍打他:“屁股抬起来。
”
姜小溪只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拉到广场上暴晒,难堪和羞辱让他恨不能就地打个洞埋进去。
窒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