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公司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等了很久?”魏启东蹙眉,昨天下午也来了,他竟然不知道。
昨天段亦奇也在,缠着他晚上要去UK玩,他没什么兴致,但也不好拂人面子。
去了之后喝得有点多,便在他常包的客房里睡了一晚,直到今天上午才回公司。
姜小溪这么反常,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但他无所谓,一点小事情,不至于大动干戈到需要解释。
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意义。
姜小溪没有接他的话,抬起湿漉漉的眼看他:“大鱼,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魏启东沉吟不语。
“你说……不会和段亦奇复合。
那他为什么参加你公司的半年会,还和你一起去打球?”
“你听谁说的?”听谁说的并不重要,知不知道也并不重要,但凭空给自己平静的生活添堵,这就很烦了。
魏启东站起来,去餐桌旁倒了一杯水,然后注意到厨房里没有像往常一样准备晚饭。
他中午忙,只简单吃了几口,又开了一下午会,刚刚还担着姜小溪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心,眼下饿着肚子又被平常温软柔和的人质问,就像是妻子在质疑丈夫出轨。
喝了一半的水杯啪一声放回桌上,在寂静空旷的房子似一道叱责,带着不满的、烦躁的不耐。
因为一个水杯,姜小溪噤了声。
没有人再说话。
又过了好一会儿,魏启东走回沙发,在姜小溪身边坐下。
空气流动起来,气氛由压抑转向缓和。
“对不起,我刚才情绪不是太好。
”魏启东先开口。
他把姜小溪僵硬的肩膀转过来,面朝着自己,去揉他低垂的脑袋。
“昨天下午段亦奇过来,是谈工作上的事情,后来我们一起离开,也是去应酬。
晚上我喝多了,回家太折腾,就干脆在会所睡了。
”魏启东柔声说着,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蛊惑和安抚,“带他去半年会和打球,性质都一样,仅仅是应酬。
不带你去,是因为不想把你推到明面上来,太多人盯着我,不安好心。
”
过长的刘海有点遮眼睛,魏启东帮他拨了拨,顺势握着他下巴抬起头来。
姜小溪眼神可怜兮兮,又委屈又带着一点恼,看得人心软。
魏启东拇指摁上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