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溪讨好地笑笑,推开院门走进去,举着自己新做的两杯红豆牛乳,塞到光叔怀里,嘴甜笑容也甜:“光叔,我记得你之前做噩梦,光婶用一个土方子给你治好了,我想讨个方子。
”
“是不是大鱼魇着了?”想也是他,来路不明,谁知道做过什么坏事,他不做噩梦谁做噩梦。
也就是姜小溪把他捧在手心里当个宝一样。
姜小溪猛点头,可怜巴巴看着光叔。
光叔叹口气:“哎,说你什么好。
”到底还是不忍心姜小溪为难,走回屋拿了一包黑乎乎的东西出来,扔他怀里:“每次三只,碾成末,铁锅炒熟,用温水冲服,吃个三四次就行。
不管用别赖我啊!”
姜小溪千恩万谢抱着东西一溜烟跑了。
姜大鱼迈进屋,正看见姜小溪背对着他在哼哧哼哧捣鼓什么东西,因为过于用力,肩胛骨都高高耸了起来。
他贴过来,从姜小溪肩侧窥探,皱着眉头问:“在做什么?”
面板上摊着一层黑乎乎的颗粒,姜小溪正拿着一根擀面杖用力碾压,试图碾得更细碎一些。
“这是土鳖啊,三只念成粉末,炒熟,你就可以吃了。
”姜小溪嘴里解释着,手下不停,面板上咯吱咯吱的声响有点瘆人。
姜大鱼只听见了他那句“你就可以吃了”,有些疑惑地问:“什么?什么是我就可以吃了?什么是土鳖?这啥玩意?”
“你不是做噩梦嘛,我去跟光叔要的土方子,我给你说你不要不当回事,这个可是岛上秘传的方子,一般人根本不知道。
”
“我跟光叔讨了好久才给我了十来只,你看!”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只完整的土鳖,给姜大鱼看,黑色,拇指大小,有硬壳,看起来有点像……屎壳郎。
姜大鱼猛地跳出半米远,只觉胃里生起一股恶寒:“我不吃,打死也不吃。
”
姜大鱼喝了半碗土鳖汤,干呕了半小时,晚上终于没再梦魇。
姜小溪睡眠浅,每隔几分钟就屏息听听对面床的动静。
翻身、呼吸、呓语,对面的每一个细微动静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