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岁想不明白,便准备直接询问,谁知这时候赵怀真也满心不甘,倒先一步开了口:
“沈嘉岁,你方才说我在水里动手脚是什么意思?我堂堂郡主,根本不屑用这种秽物!”
“你是不是还得罪了别人,自已不知不觉间中了药,反怪到我头上来了。
”
“今日我偏听偏信,大张旗鼓来教训你确实有错,但你若莫名将其他脏水泼我身上,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认的!”
沈嘉岁闻言偏头去看赵怀真,见她神色气愤,眉间凛然之色不似伪装,不由脚步一顿。
她今日进了荣亲王府,入口的除了亭中的茶水,就只吃了小皇孙递过来的一块糕
思绪走到这里,沈嘉岁不由面色惊变。
方才意识到自已可能中了秽药时,她不是没在心中追溯过。
可那糕点是从皇宫中带出来的,定是经过层层筛选与试毒,且当时不仅是她,小皇孙和襄王爷也吃了,她想当然就将糕点排除在外。
此时再去深想,若问题就出在那糕点上呢?
若她只是受了无妄之灾呢?
这一刻,犹如一道霹雳划过脑海,惊得沈嘉岁浑身冰寒,难以名状。
小皇孙离去之前说,太子妃喜甜,这糕点好吃,他要拿去给太子妃吃。
而上辈子的记忆里,就是这几个月的时间,太子妃就因悲痛过度,追随献怀太子去了......
是否前世的今日,在她缺席之时,荣亲王府的赏花宴上出了一件惊天密事,直接或间接要了太子妃的命呢?
比如人前失仪,比如......捉奸在床?
想到此处,沈嘉岁猛地一个激灵,立刻抓住赵怀真的胳膊,疾言道:
“郡主,太子妃或有危险,快去寻太子妃!”
沈嘉岁这话说的太过突然,赵怀真不明所以,只觉被沈嘉岁捏得痛得很。
她一边甩手一边嫌弃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手劲也太大了。
”
“太子妃就在我母妃身边,能有什么危险,呐,更衣院到了。
”
“此处除了皇亲国戚,旁人是没有资格来的,本郡主已经为你破例,你别唔”
赵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