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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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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声笑,又拉住秦臻夹着烟的那只手,贴着自己胸膛,划向左边锁骨。

     三十岁的身体到底也不比二十岁,三年前那一道月牙形的烟疤,很固执地没有愈合。

    秦臻收紧小臂,手心微微出汗,只觉得手底下这颗心跳得快要跃出胸腔。

     沈佳城烧得额头脸颊发烫,梦呓一般地喃喃自语:“我分不清真假了。

    你……再烫我一下吧。

    ” 片刻之间,烟头已经贴上皮肤。

    秦臻恍然,挣开他的手。

     沈佳城欲开口说点什么,可秦臻没听。

     他正低下头,一只手贴着沈佳城滚烫的脸颊,一只手握住他的脖颈,和他额头抵着额头。

     “别瞎猜了,是真的。

    ” “那……不离婚了?以后也不?” “嗯,不离。

    ” 沈佳城嘴唇抿着,眼睛也紧紧闭着,好像不愿意睁开似的。

    又或者,怕被对方看去了什么。

     秦臻找来烟灰缸,把烟头匆匆丢进去,用那一根手指抚过他眼睛。

     “睁眼。

    ” 沈佳城只看得见模糊轮廓,天地之间一片清明,而‘沉香’的味道不散。

    是秦臻在低头吻他。

     “真……真的?” 秦臻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没计较,任他抱紧肩膀,叫自己的小名。

     次日早上,天还未亮,趁黑夜掩护,秦臻同沈佳城一起出发回观山。

    顾廷之担心得很,昨天打了好几次电话。

    两个人商量过后,还是决定回去看。

    林肯在夜色中开得飞快,沈佳城的伤处隐隐作痛。

    车程未过半,冷汗就已经浸透了后背。

     秦臻侧过头看他,问:“你怎么样?” 沈佳城没答话,只是伸出左手,紧紧拉住他的右手。

    婚戒碰在一起,发出轻微一响。

    往后半程,都没再松开。

     到观山时,沈佳城隔着老远便发现异样二楼最右边的屋子开着窗。

    那是顾廷之曾经的琴房。

     “怎么二楼没关好窗。

    ” 他有些着急,拉住秦臻正要开门,可却在下一秒钟停住脚步。

    有几分滞涩的琴声响起来,是顾廷之在拉曲子。

    沈佳城顿悟,是顾廷之拉琴时候会嫌热,所以总会开着窗户。

     “等等。

    你听。

    ” 仿佛默契的礼仪,沈佳城和秦臻两人是这场晨间音乐会的唯一听众,在等待一个乐章演奏完毕。

    秦臻侧过头看,只看到沈佳城嘴角噙笑。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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