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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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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开始,我可以做成我想做的任何事。

    未来两年,两年之后还要争取再五年,一整个任期,这样足够了吧……你觉得呢?” 这……是把自己当成沈燕辉了?秦臻苦笑。

    是自己又想太多。

     可他又想到两周前翻天覆地的那一场演讲,以及之后发生的一切。

    在驶向观山沈居的车里,沈佳城手抖得点不着烟,还是秦臻用左手帮他点上的。

    那时候,沈佳城开口说了一句话。

    不是悲痛,也不是悼念。

     他说,我不知道一个人能流这么多的血。

     深红色的血染红了沈燕辉冰冷的尸体,染红了宴会厅的讲台,法医的手套,黑色的运尸袋,沈佳城的婚戒,还有他们彼此的衣服和身体。

    从那一天,流到生命的每一页日历上,流到第九区,变成国葬那天大大雨从天而降,又汇入血色的江河湖海。

    不止不休。

     好像他身体内所有的色彩也在那一天流尽。

    从此之后,日出都减退成黑白色。

     秦臻本是笑着的,想到这里,心口却忽地绞痛。

    近乎于本能地,他很想上去咬他,揍他,操他,或者吻他。

    直到他有情绪,直到他有颜色。

     “嗯,可能。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我……我相信你。

    ” 沈佳城晚上为了上镜而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乱了,他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很长,投下一片阴影。

    听到这话,他嘴角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好像……是在笑。

    之前扣着自己手腕的手臂一滑,瞬间就脱了力,跌到床铺之外,又重新陷入久违甘甜的昏睡之中。

     秦臻把他的手抬起来放到身侧,低声说:“……睡吧。

    ” 浴室的水铺天盖地地浇下来,温度调到最冰冷,像连绵不断的冷雨。

     秦臻又想起晚上宴会时,沈佳城贴着他的耳朵讲的话。

    似乎越是公众场合,他越热衷于说这些。

     “谢谢你陪着我,这几周……你也辛苦了。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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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秦臻全身脱力,屈起左腿,顺着墙壁靠坐,关掉冷水,猛烈地喘息。

     次日清晨,在上百台高清摄像机注视之下,沈佳城踩在沈燕辉近三年前的脚印上,登上主席台。

    身边,一袭军装的秦臻为他手捧《宪法》,而沈佳城将右手掌心按在上面,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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