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娘,你从来都是这样,你不说,如何知道我不会应。
”他道,“我是你夫君。
”
“却不是我一人的。
”她彻底失了耐性,这大半年来赵邺的欲盖弥彰,让她掀了个干净,“我猜猜,可是贵妃抱着你痛哭流涕了,你觉着妇人都该是她那样,有点事便全靠着你。
我求了你,你有你的考量。
赵叁,你莫要在这上头折腾我了。
”
她别开眼去。
赵邺不知怎就成了这样,他只是想,她能更亲近自己些。
随他入皇陵
陈令安没办法再与他谈下去。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淡淡道:“赵叁,你扪心自问,我还有哪处对不住你的。
若是有,只怪我宣德十一年不该去太清……”
赵邺吻住了她,将她没说出口的堵在唇间。
他肆意亲着她,掠过她的唇瓣细细舔了舔,又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去,探舌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陈令安睫毛轻颤,呜咽了声。
直到许久,男人才松开她,他手拂过她两鬓青丝,捧着她道:“安娘,你后悔了?”
陈令安看他良久,摇摇头。
赵邺眸底的冷骤然散去,他又再次低头蹭了蹭她的面颊道:“你不知道,那天见你我有多欢喜,你莫气了,方才是我不好,恒哥儿的婚事我再想一想。
”
他在她面前总是认错极快,即便是让王守英这会儿瞧见,也见怪不怪了都。
“我不想跟你吵,赵叁。
”陈令安也不知想起什么,轻叹了口气。
她外祖母元月初六生辰,侯府几乎每年都会在这时宴请宾客。
陈令安并不想去,她这段日子正想着与袁固和离,母亲让她闹得没法子,左右为难,但母亲待她素来心软,只再差些火候只怕就能应了。
可她那外祖母得知了这事,非要她同去侯府。
那日还是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