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
田烟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声,宽厚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传来温暖和安全感,低频的声音清冷,又隐含着几分沙哑。
“我担心的是你会因此厌恶我。
”
“我没有保护好它,对不起。
”
田烟波澜无惊的心,在下午他说出那句道歉后,就一直变得波动不安。
这种心情异样的感觉很奇怪,她察觉不到这是什么情感,在她看来,她对逄经赋是无爱的,却不知为何看他慌张地道歉,会感觉到一丝心疼的愧疚。
田烟想了很久很久。
愧疚的来源,大概是她与逄经赋感同身受了。
田烟明白了逄经赋两年多的等待里是如何度过来的,他是如何每天看着这只狗无时无刻地思念于她,又是怎么小心翼翼饲养着它,只为了等待让她看到后露出满意的表情。
田烟救助它的一个小举动,成了逄经赋精神寄托的支柱,他难过是在于他没有保护好这只狗,更难过的是他害怕田烟伤心,因此厌恶他。
“逄经赋。
”
田烟动作缓慢抚摸着Cur毛发顺滑的脑袋,对他说:“你人很好。
”
“我说真的,你人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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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既然逃不掉,不如好好享受53?é.?oм
Cur的伤养了两周便好得差不多了,为了观察到它的伤势,将身上的毛发全都剔除,除了不能去草坪活动,它在家里倒是活力满满。
田烟跟它玩着最简单的游戏,往上扔起毛球让它接住,Cur配合着她的动作,总是把两只爪子高高抬起,讨得她欢心。
逄经赋出门前,看了一眼客厅里一人一狗温馨的场面,他突然询问田烟。
“想出去逛逛吗。
”
田烟连Cur给她的球都没接住,她错愕的表情还以为是听岔了。
“可以吗?”
田烟来这里快两个月了,一次都没有出去过,就连草地也从未踏足。
害怕逄经赋反悔,田烟连忙从地上爬起:“我要出去,要出去!”
逄经赋看着她光裸的两条腿:“把衣服换了。
”
田烟穿了来时的那件牛仔裤和外套,逄经赋牵着她的手出门了,剃了毛发的Cur蹲守在门口委屈地哼哼唧唧,田烟朝它挥手,这次轮到它羡慕她可以出去了。
逄经赋本意是要去超市采购食物,但见她好奇地左右观望,便打算在附近走上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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