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从里面走出来两个男人,他们将绑着谭孙巡的锁链用钥匙打开,浑身失去力气的人跪在了地上,接着被他们粗暴地往玻璃房中拖拽,他的膝盖弯曲着,双腿无力拉平。
“你们要干什么!要带他去哪,去干什么啊!”
田烟崩溃地抓着面前的铁栏杆怒吼:“不准杀他!不准杀他啊啊!”
其中一个男人回头道。
“老板不允许你跟他说话。
”
天花板角落是无死角的摄像头,清晰地记录着这里的一切,所有画面,包括声音,逄经赋都应收眼底。
逄经赋坐在沙发,身上拢着件白色睡袍,一旁的曹农为他包扎着左手臂上的枪伤。
他刚清洗过身子,额头和颧骨的擦伤暴露出来斑驳的青紫,在他看着监控阴郁的脸上,显得极为恐怖。
湿漉漉的发丝垂在他的眉眼前,他面色冷峻,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没过一会儿,刘横溢和傅赫青回来了,带来了调查过后的资料。
刘横溢右臂打着石膏,额头和脖子上的绷带缠得厚重,走路都是一瘸一拐。
他弯不下腰,傅赫青将资料递给了逄经赋。
“田春莺是五年前自己来到利德敬老院的,户口上显示,她只有一个女儿,名叫田姿,五年前因为一场火灾过世了。
”
“田烟应该就是田姿的女儿,但田烟的户口被档案局处理得很干净,就是我们之前了解的那样。
”
“她的生父在世,不过十年前就跟田姿离婚,有了新家庭,膝下有一对儿女,田烟对他来说跟陌生人差不多。
”
逄经赋拿起资料,一旁的曹农率先绑好了绷带,后退到一边。
“她为什么加入ICPO。
”
“这个不清楚,她的直系上司并不是ICPO,加入的团队,是雇佣在ICPO的私人团队。
”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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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这个团队了吗。
”
傅赫青看向刘横溢,后者连忙说道:“查出来了,通过谭孙巡查出来的。
”
刘横溢一瘸一拐上前走到他身边:“之前为了找田小姐时候,对他存疑,所以我又从他的学业入手调查了一通,发现他周末除了打工就是待在学校,从不和家人联络。
”
“我用监控看了他一天,他是个艺术生却经常跑科研楼,用无人机查到这栋楼的顶层有点不同寻常。
”
刘横溢拿出手机的照片递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