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可以!你怎么能污蔑我呢!你就不能说我这人心思单纯得连乘法口诀表都背不下来吗!”
田烟歪了歪头,头发插着的实木发簪的吊坠歪到一旁。
“当时没想太多。
”
“你都说我性取向有问题了,你还说你没想太多!”
“哎呀,反正不管怎么样,糊弄过去就行了,你最近也没怎么好好休息吧,改天去把你头发染一下,黑发根都长出来了。
”
谭孙巡的黄毛卷发如今刘海都挡住眼睛,被他自己给撇成了八字刘海,一头碎乱的羊毛卷从后面看,还以为是带了个假发。
田烟忍不住伸手朝他头发上抓了一把。
“我刚洗的头!”
“我手又不油。
”
“谁知道你都摸了什么地方,细菌多。
”
“那把你的脸凑过来让我擦擦。
”
谭孙巡双手抱头,傲娇地不让她碰。
酒吧外面有个由碎石子铺制而成的小庭院,茅草伞竖在窗边,搭建成氛围感的拍照地。
此时一个高大雄壮的身影挡在窗前,前来拍照打卡的顾客们,迫于压力不敢上前。
齐胜吏两手握着手机,正录制下角落里打闹的两人,浑然不觉背后有多少双畏惧的眼睛在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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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今天都没喝酒,谭孙巡在酒吧跟田烟分别,便骑着自己的小电驴离开了。
走了不久,他把车停在一个公厕门口,脱下头盔挂在车头,提着裤子火急火燎地跑进男厕。
隔间门关上。
谭孙巡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警惕性强的他,即便没有察觉出有人跟踪,也要在能被监控拍到的地方做个样子。
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后,他搓开了一直抓在手心里的纸条。
田烟在揉他头发的时候,趁机塞给他的东西。
「南环东郊公园地下藏有十吨货,逄经赋要拿着这批货给人做交易,目前尚未知道交易对象」
谭孙巡一边看着纸条,一边摁着手机屏幕,把田烟写下的话,一字不漏全部发给了朱双翁。
最后他将纸条撕碎,扔在了马桶里,冲水后,看着那些纸条随着水流旋转着消失,才彻底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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