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左手插兜,袖口旁观着她的痛苦。
田烟呜咽摇头,努力绷起声音回应,两只手抓着他的袖口,像只撒娇的猫科动物。
手指突然变了力道,又往她喉咙里狠狠插进去。
田烟差点以为他要撬开她的喉管,火辣的疼痛刺得她干呕,接着手指抽出,她捂着脖子用力咳嗽,嘴里面填满了锈铁的味道。
像是故意给她的惩罚。
逄经赋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她的内裤,布料裹着他湿淋淋的两根手指,反复擦拭抽出。
“记住,随叫随到。
”
他音量不高却十分清晰,听不清情绪的语气,是不容置疑地命令。
田烟缓解了咳嗽,瓷白小脸上的潮红晕染开,蔓延到耳后和脖颈,她仰起头来,卷翘的睫毛沾着晶体的泪珠。
“你不动我吗?”
“动你什么。
”
田烟咬着下唇。
“你想让我操你的逼?”
田烟面色淌过羞耻。
逄经赋笑,气息清冷疏离,将她的羞耻摆在台面上打量,侵犯性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不值钱的玩物。
“你觉得老子看得上你这种货色?”
田烟不知所措地眨着眼,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那为什么……”
“当了婊子就别立牌坊,不弄死你,就给我把这份恩情好好记在心里。
”
言外之下,她不过是他信手拈来的玩物,玩腻了就扔,玩坏了也是咎由自取。
逄经赋离开之后,田烟穿好衣服,收拾干净地上的残液,坐在监控室里等了一会儿。
透过猫眼看门外,发现没有人了,才拿出备用机给谭孙巡打去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后田烟就挂断了,然后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等待着。
这是她和谭孙巡约定的暗号,两声挂断,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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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内没有回电话就代表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