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郁妃不在意道:“谁知道会得个什么罪过,无关紧要的人。
”
宣琼一想也是,笑道:“这回钟宛下了狱,我可是能去见他了?”
“别不长好毛病。
”郁妃皱眉,“你见他做什么?!我都听说了,他名声差得很,你还没娶亲,别跟这种人有牵扯,真有气……等他被收押了,交代底下人,在狱中给他点苦头吃就是了。
”
郁妃坐正了些,皱眉叮嘱:“不过得等过了一次堂以后再动手!别上来就弄得血糊糊的,瞎子也看得出了。
”
“这我当然知道。
”宣琼一笑,“只等他过一次堂,再有什么伤都能推给前面用刑的人了。
”
“没想到,他居然这个当口上去给史宏送礼。
”郁妃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真是神仙也救不得他了,明天早朝有意思了。
”
宣琼畅快的一拍桌子,“明天这个时候,我让人把他吊起来打!”
翌日。
钟宛打了一早晨的喷嚏,被宣从心灌了一肚子姜汤。
“我真没冻着,八成是有人背后说我坏话了……”钟宛苦哈哈的,“这姜汤谁熬的?一点儿糖都不放。
”
“我熬的。
”宣从心皱眉,“明明就是又冻着了,今天你不能再出门了!好好的喝一锅姜汤,闷一天就好了。
”
钟宛实在灌不下去了,“我要是真风寒了,你在这做什么?让我染上怎么办?去去……”
“我几年不生一次病,我怕你?”宣从心油盐不进,“喝!病了还不老实。
”
两人周旋着,外面吵吵嚷嚷,钟宛的院子离着大门最近,他起身,“你回后院,我看看去。
”
宣从心再不想也没法露面,只能先躲了。
外面,一个家仆跌跌撞撞的扑进了钟宛院里,摔了一跤以后忙爬起来,抖着舌头:“大大大大……”
钟宛迎出来,“大什么?”
“外、外面有军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