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我被郁赦攥过的肮脏了的手腕吗?
严平山眼神闪烁,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知趣的闭了嘴。
“……”钟宛彻底没脾气了,他真心实意道,“你问吧,你问了我才好把话解释清楚了,咱们府上不知道有多少别人的探子,我得借着他们的口给自己一个清白。
”
严平山怕刺伤了钟宛的心,忙摇头,一脸的讳莫如深。
钟宛怒道:“问!”
严平山赶鸭子上架似得,艰难道:“你是不是……”
钟宛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听清楚了,我,还是块完璧。
”
第25章我怎么记得…钟少爷卖身契还在您手里呢?
钟宛不说还好,话音落地,严平山看向他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不忍和怜悯。
钟宛捂着被气疼的肝,气的说话声调都变了,“我俩就是聊了两句,什么也没做,红鸡蛋的事我不跟你追究了……算我求你了,别送热水来,我不想边哭边沐浴,忙你自己的去吧。
”
严平山不放心的看看钟宛,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钟宛揉了揉眉心,把门关好,自己走到手盆前,神情恍惚的一点一点清洗自己的手腕。
钟宛肤色白,手腕上被掐出了几点指痕。
钟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苦心练了二十四年的童子功,就这么废了……
还他娘的废的不明不白。
钟宛又想起自己方才情动的事,恨不得一头扎进水盆里淹死自己,这以后还怎么同郁赦见面?
这还要留在京中呢,以后见一次丢一次人,多见几次……在郁赦那仅存的一点儿颜面就全掉光了!
钟宛擦了擦手,强迫自己不再想郁赦,出门去后院了。
宣瑞两颊烧的绯红,嘴唇发白,呼吸粗重,胸口大起大伏,双腿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看上去不能更惨了。
钟宛偏头看向守在病床前的太医,问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