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怀疑了谢忱那么久。
他双手轻贴在她的脸颊,将应浅浅微低着的头抬起,同她那双写?着情绪的眼对视,语气尤为珍重?地开口?。
“真真,谢谢你,最终选择了相信我。
”
她鼻尖又开始发酸了,猛地就扎进了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腰,有些破涕而笑。
“你别这样说,显得我好像很伟大一样。
”
她只是最终选择跟随自己?的心判断而已。
谢忱眼中泛起了零星的笑意,回抱着她。
“你在车上说要?和我说的事情,就是这个吗。
”
应浅浅头埋在他的怀中,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很高兴。
”他轻笑着,“你愿意和我分享这么重?要?的一个秘密。
”
她皱起了眉毛,有些苦恼地抬起头来看他,“那完了。
”
“嗯?”
“我最重?要?的秘密都说给你了,以后都没?有只属于我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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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到了很晚才?睡。
睡觉时,谢忱将手落到了她的腹部,男人手掌心略高的温度贴着她,将生理期隐晦的难受一点?点?地化去。
她抱着暖炉,再也止不住困意睡着了。
又掉进了光怪陆离的梦境中。
她像是飘在空中的空气一般存在这里梦里,飘了很久。
忽然,她看见?了谢忱。
看见?痛苦的他。
在她被陆归山陷害失去双腿后,谢忱骤然意识到自己?活在虚假中,以往的所作所为都是既定的程序轨迹。
于是他反抗。
他将那些伤害过她的一个个解决,却已再也无颜见?她,独自一人关在漆黑的房中。
在某天夜晚,他拉开窗帘,定定地看着那挂在夜空中的朦胧月亮。
应浅浅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