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不进来吗?”
应浅浅慢吞吞地挪到了幕布前,神色专注地看了看谢忱,然后说了句,“这不好?吧谢先生,孤男寡女,不好?单独待一起。
”
她今天的头发很蓬松,没有扎起来,只是很随性地散落,随着草原的风轻轻飘着。
谢忱的手隐约抬起了一点,又放下。
还不行,现在在镜头下,他们?还没公开。
此刻,谢忱想要公开的想法,比任何一刻都?要强烈。
他想有一天,能够不用再瞻前顾后,光明正大地抱住她,摸摸她的头发。
想有一天能和所有人介绍说,应浅浅是谢忱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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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发呆?”应浅浅突然来了一句。
“没有。
”谢忱回了神,掀开了门帘,“我去?吃药。
”
只是他门帘才掀开,应浅浅就跟了进去?。
谢忱看着她,“你不是不进来吗?”
“我就是突然想起,我们?居然是夫妻,这样我进来就很合理了。
”应浅浅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
幸好?摄影师没有跟进来,如果人跟进来了,应浅浅这话肯定会引发轩然大波,等她酒醒了,肯定会很后悔。
这下,谢忱终于不用克制了。
他如愿以偿地摸到了她的发顶,软乎乎的,比她的脾气要软太多了。
应浅浅喝醉后还挺乖,就任由他的手在自己头上作祟,没说什么,小口小口地抿着水。
过了几秒,她还是嫌烦了,抬头说道?:“该吃药了。
”
谢忱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拿出药来吃。
在他吃到一半时,应浅浅冷不丁地来了句,“我今天没洗头。
”
谢忱顿住了。
应浅浅立马就笑开,眼睛弯得像月牙一样,很少见她有笑得这么开心?,像是蒙古包内的空气都?要被她笑容暖得升温了一样。
她记得可清楚了,谢忱这家伙洁癖很严重的。
叫他摸她的头,活该!
谢忱倒是没嫌弃,只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