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个,只要它?讨好?了其中一个,肯定能顺利让人将它?从笼子?放出来。
羊就是要奔跑!怎么可以困在这里!
然而羊怎么也没有想到。
这男人的心?,和那女人一样的狠。
它?都?这么努力蹭蹭示好?了,他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羊难过了,羊不干了。
绿洲发起了小脾气,但是好?歹忍住了没往两人身上吐口水,只是转了个身,用写满了气呼呼的屁股对着俩人。
应浅浅笑得眼睛都?弯起来,被败坏的好?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还拿出相机对着它?的背影拍了拍。
今天草原上的风不大也不小,绿洲身上蓬松的毛跟着微风轻轻颤动,草尖也跟着轻轻地颤,不时扫到了皮肤身上。
大约是想着应浅浅需要有个冷静的时间,导演很识趣地没让人来拍摄,也更没人来打扰。
喧嚣仿佛都?在远处,安静是他们?俩的。
就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的夜晚,沙漠、绿洲、星空。
“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她打破了沉静。
“绿洲。
我有听到,我也很喜欢,”谢忱顿了很轻微的一秒,“它?的名字。
是吧,绿洲?”
绿洲。
他也喜欢它?的名字。
难言的悸动在应浅浅心?上盘旋,她睫毛颤动了好?几下,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像是在轰鸣。
她隐晦地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是平静地道?:“谢谢你啊,昨天愿意相信我。
”
他声?音悠悠地顺着风飘进了她的耳内。
“不相信你,难道?我还要去?相信那个陌生人?太太这么见外吗。
”
应浅浅只回了他一个字,“行。
”
这下轮到谢忱揣摩这个字的意思了,这是在同意以后不见外了,还是在表达无语?
应浅浅仰起头放松脖子?,又说道?:“其实我觉得这假休得挺没意思的。
”
谢忱才想着要怎么回答她这句话,应浅浅就又继续说:“但是不休假也挺没意思的。
”
应浅浅喜欢那种该玩玩该忙忙的生活,忙起研究来她可以连着好?几天只睡几小时,但玩起来时她也能好?几天不管和研究有关的任何事情?。
前段时间为了攻克成果,她的精神紧绷了很久,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确实是需要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