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他能和平日一?样,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端着的模样。
虽然会有点惹她讨厌,但起码不是脆弱的。
谢忱并没有睡,他听见了。
男人重新睁开了眼,去握她那透着焦虑与?愧疚的指尖。
怕自己的掌心烫到他,他就只?是用自己的几根手?指虚虚圈着她,力道很轻。
“不要和我说这句话。
”
他希望她,永远不瞻前顾后,永远骄傲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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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谢忱又睡着了。
但是他没有放松圈着应浅浅的手?指,反倒还换了个姿势,和她十指相扣着。
担心被进来的人看见说不清,应浅浅扯了点被子过来,盖住两人握着的手?。
不过说实话,这样也挺说不清的。
狭小的蒙古包内十分安静,她的手?还被抓着,干不了其他事情,可?神奇的是,她一?点都不觉得无聊,对着他的睡容发着呆,好像也是充实的。
谢忱额间冒了点汗,她用那双腾出空的手?抽了湿巾替他拭去,顺手?再探了下温度,应该是已经?退烧了。
晚点他还要吃药,应浅浅联系上谢忱的特?助,让他喊人准备发烧患者适合吃的食物?送来。
身为谢忱的私人特?助,他一?直都在一?旁候命,也有一?起跟到节目组来。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特?助那边让人送了食物?过来。
应浅浅把谢忱喊醒,顺道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她将食物?端盘放到桌上,碗筷也给他准备好,忽然想到十几天前,也有类似的一?幕。
那个时候她出了车祸,躺在床上的人,是她。
而谢忱那时照顾她,比她现在还要更细致。
这人是一?直都这么的细心吗。
应浅浅自己也跟着吃了一?些,细嚼慢咽的,也和上一?次在病房吃饭时那么慢。
但这次她不jsg再是因为故意想拖谢忱时间,而是就想陪着他吃慢一?点。
吃饭间,应浅浅问他,“你好点了吗?还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
谢忱放下了筷子,因为烧得狠,眼尾泛着一?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