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房睡那一套。
可老人家的好意也不好拒绝,只得再忍多几天再迎来新生活。
来老宅住,就必须和谢忱睡一个房间了。
这是她第二次和谢忱同个房间睡,第一次是领证那天,她把谢忱赶到沙发上睡了一夜,独自占了三米宽的床。
太久没回老宅,应浅浅刚刚才发现,她和谢忱房间的沙发被换掉了。
无论用什么姿势,新沙发都躺不下将近一米九的男人。
应浅浅将谢忱喊来,带着点凉地笑问:“沙发怎么换了?之前那个不是挺好的吗。
”
男人视线扫过了那略显局限的沙发,风轻云淡地解释。
“估计是妈觉得房里家具老旧了,换了新的吧。
”
应浅浅冷笑一声,也不知信了没。
这房间是谢忱小时住的,宽阔透亮,还是冷色调的装修,而他又向来爱简洁,生活上也是,房内并没有太多的东西。
应浅浅来了之后,反倒将屋子里一点点地占满,处处都是她的痕迹。
两人在房里待了没多久,阿姨敲门喊两人下楼吃晚饭。
谢家吃饭规矩多,基本不说话,安静得很。
饭后,应浅浅陪着谢奶奶和婆婆聊了会天,等到八点多,谢奶奶困了没精神,应浅浅才得空上楼洗澡。
谢忱不在房内,估计是去书房办公了,短时间内不会进来。
应浅浅自在许多,开着重金属音乐洗了个舒服的澡,随手裹上浴袍便踏出浴室门。
然后,在沙发上见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谢忱。
应浅浅浴袍裹得挺随性的,白得像瓷的锁骨和肩膀外露着,头顶处的灯光一打下来,更衬得眸子潋滟如水润过般。
两人对视几秒,谢忱率先敛眸,漫不经心地将视线重新扫向手中书籍,清心寡欲得能去佛堂诵经,根本不为美色所动。
谢忱这副模样,于是应浅浅也不慌不忙地问:“你洗了吗。
”
他半阖着眼,捏着书页的指尖顿住,声音偏冷,“还没。
”
应浅浅像是突然就兴起了和便宜老公聊天的欲望,一边听着重金属音乐,一边饶有趣味地开展话题。
“看的什么?”
“《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