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清把请柬放在桌上。
然后又忍不住关了几盏灯,说:“灯光太亮,对眼睛不好。
”
说完,他就有些怔然的闭了嘴。
气氛有些沉默,池晚糖扯出一抹笑:“演唱会那天你没来,挺可惜的,听说eason这次唱了你最喜欢的富士山下。
”
季盼清心中一震,他根本不知道演唱会的事。
他皱了皱眉,记下这件事。
“请柬我送到了,你记得来。
”
看着池晚糖不说话了,季盼清莫名的烦闷,还有些说不出的不悦,转身准备离开。
“季盼清”
池晚糖突然开口叫住他。
季盼清脚步顿住,转过身,只能看见池晚糖垂下头的身影。
“什么事?”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却听出了她声音的颤抖。
“你会记得我吗?”
似乎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季盼清却感觉心上被打了一拳。
他攥了攥拳,转回身,装作平静的换鞋,没有回答。
季盼清离开了。
池晚糖却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望着请柬时心口密密麻麻的痛也好像才反应过来。
切开橙子,牙已经痛得咬不了,她还是拿了一瓣含在嘴里,吸吮那一点汁水。
橙子汁没入喉咙。
“好甜……”她笑了,轻轻说。
季盼清离开后,池晚糖住了院。
离动手术还有三天,她把平板拿到医院,拼尽全力的画着大结局。
黑猫的毒白兔治不了,黑猫趁白兔睡着了,带着自己的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