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满脸无辜的人形猫。
“唔,我没掌握好力度么?”斯沫撑起上身,一脸关切地问着:“小绵绵你没事吧?”
回应她的,只有直勾勾的眼神和越来越红的俊脸。
虎妞当然清楚是怎么回事,故意弄松上衣,不就是为了这刻的春光乍泄么?
像是浑然不知自己的胸前风光被一览无余,斯沫摸了摸呆愣愣的费南,俯身贴近了些小嘴一张一合,“怎么不说话呢?摔到哪里了?哎呀,你好烫啊,我看看是伤到哪儿了。
”
喉结微微上下滑动着,费南感受着那吐气如兰的双唇在他脸颊附近散着魅人的热力,而她那对柔软挺拔的高峰在贴合处受到了挤压,深深的沟痕撩动着此刻他呼之欲出的心跳。
僵在斯沫腰间的手慢慢开始转移,翼族卷毛羞赧地望着美不胜收的风景,在怀中人耳边轻声问了一句:“我们晚点儿吃饭可以么?”
“嗯?真的撞到啦?那我先送你回房间休息,等你舒服点儿我们再说吃饭的事。
”斯沫还是维持着不解风情的样,憋笑憋得很辛苦。
她就是要看看这太纯洁的男人会怎么应对正常的男欢女爱,据她观察得到的结论,小绵绵真心比前几位初哥还要纯白。
作势要起身,虎妞的腰被一揽,又跌进了男人怀中。
这次没有再给她逗弄的机会,费南深深吻了她的唇,一直犹豫不决的大手也果断地抚上了她的丰盈。
啧,她是低估他的魄力了么?斯沫轻嘤着,伸舌与陡然变得奔放的男人紧密纠缠。
因为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很清楚臀尖正被怎样的气宇轩昂抵住,虎妞有些晕乎,不确定她的小绵绵是不是真能下手。
在他热烈吻上她的前襟时,斯沫喘息着用手抵开了他的脑袋,双目迷离地嗔着:“撞坏头啦?”
“你说的等我舒服点儿再谈别的,不是允许我,了吗?”费南的双颊浮着妖艳的红,血瞳因激亢而变得微微张大。
纯白如雪的男人只捡着自己想听见的词汇听了,根本没注意到虎妞神色间的揶揄。
斯沫很得意地甩了甩高高昂起的长尾,猫耳抖抖,“允许你?允许你什么?”
费南支吾着,答不上来。
他学过点儿生理课程,也耳闻了生孩子的前奏是长久以来令人乐此不疲的快活事,可他开朗也不代表他放开,这种事情该怎么说出口呢?
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发热的身体,斯沫调戏卷毛调戏上了瘾,刻意在他唇瓣极近的地方轻轻吹着气,“不肯说么?”
被她撩拨得焦心磨肝的,费南闷哼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眷恋地看着她明媚却隐含春情的俏脸,有些局促的男人顿时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