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咬两口。
见他玩着手指不吭声,斯沫来了劲儿。
连声追问着:“呐,少年,你还没回答呢。
你究竟问的是什么时候陪我啊?”
低下头。
如火的赤发垂在额前,肖恩望着脚尖,嗫嗫道:“沫沫希望我今晚留下来了么?”
被他的反问呛了一口,虎妞才发现自己搬着石头砸了脚,讪笑两声,“这不是没了火元素,晚上有点凉么?呃。
我该洗澡了。
”
说着,她抓起睡衣赶紧闪到了浴室,一面腹诽着自己似是而非的答案,一面哀叹着她见到艾格后的种种不正常。
南希的魔法塔里,最不缺的就是温暖。
用天冷这种幌子,还真是个二到家的说法。
绑身的礼服需要有人帮着脱下来,斯沫心不在焉地自行拉扯着,忍不住去想肖恩今儿到底会不会留下来。
她好像很想有人抱着自己入眠,好让她忘却那些不开心的回忆。
只不过,这想法为毛显得她那么脆弱呢?
哼唧着,虎妞振了振精神,正想继续跟那讨厌的背后衣结奋斗时,浴室的门笃笃响了两下。
肖恩推开了门,脸泛红晕地走了进来。
“我来帮你吧。
”声音轻柔,狐族少年乖顺地走到她身后,伸手替她解着繁复的绑带,在看到她越来越玲珑有致的身躯后,不觉口中发干。
斯沫也有些窘。
尽管她和肖恩曾经很亲近过,但在确定情侣关系后,最多只有亲吻,却无其它。
眼下无人打扰,她的晚礼服一落,她就只剩鲸须胸衣和内裤遮掩身子,这是……
衣结尽散,肖恩只看到白皙的背脊和纤秀的腰肢泛着淡粉的色泽呈现于他眼前,他不禁稍稍再靠近了些,用手轻轻拨着她垂在身后的银白长发,低呢着:“沫沫……”
感觉他的气息喷洒在那片裸|露的肌肤上,斯沫微颤着,轻嗯了一声。
她应该要把他撵出去吧?可怎么她也跟着心跳加速,脸上发热了呢?
纤细的手悄悄滑进了敞开的礼服后摆,肖恩轻抚着她的蜂腰,嘴唇也自动寻上了她的脖颈,细密地吻着,渐渐吻向了她不知何时主动侧过的脸。
准确地吻上了那双百亲不厌的娇唇,他不自觉地轻吟着,娇怯得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在年底就过了十六岁生日的狐族少年,因为营养的均衡和各种锻炼,已然长高不少。
唯一不变的,只有那媚骨天成的腰身。
他动情地纠缠着她调皮躲闪的小舌,手掌也一点点地往上挪着,在碰触到胸衣托起的两座高峰后,无法抑制的欢乐透过摇晃不休的狐尾尽数传递。
斯沫觉得那青涩的抚摸和热情的亲吻快把自己点燃了,嘤嘤着,与他放浪地唇舌相缠。
臀瓣被渐硬的灼热抵弄着,她有些恍惚,不知是想打住,还是顺势吃了这朵摇曳生姿的小花。
按兽人的生理特征来说,十六岁的兽男完全有能力成为男人了。
她要不……
这么想着,斯沫背过手,轻轻碰触着他睡裤下的凸起,有一下,没一下,撩拨得至今是雏儿的小狐狸难耐地加重了对她胸前软肉的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