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费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转动着美丽的血瞳来回打量着宽敞的浴室，就是不敢把目光投向那张粉嫩的脸。
“嘤”
突然一声轻嘤声响起，费南猛一偏头，就看到斯沫眨巴着迷蒙的猫眼醒来。
刚想张嘴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只见她伸了个懒腰，伴着哗啦的水声趴到了浴缸边。
“喂，小绵绵，在偷窥我洗澡么？”
哈？小绵绵？是在叫他么？费南一窒，觉得斯沫的神态和语气都跟平时嬉笑的样子有很大区别。
她轻轻撩动着湿漉漉的长发，嘴角噙着略带邪气的笑，湛蓝的猫眼中隐约闪现着艳丽的红。
“斯。
斯沫，你还好吧？”尽管如此，翼族卷毛还是关切地问着，尽量回避看到她那被水浸湿的身子。
斯沫轻抚着下巴。
一脸玩味的样子格外妖娆。
她轻佻地望着眼前样貌身材都一流的男人，纤手托腮，“好看么？”
“呃。
你，你别误会。
是迪伦让我留下，留下照顾你的。
”费南慌乱地连连摆手，不小心看到她薄薄春装下若隐若现的浑圆，俊脸瞬时涨得通红。
“哦”斯沫把语调拖得很长，戏谑着：“你照顾得不太专心啊。
呐，小绵绵。
那么美的羽翅收起来不可惜么？”
“你，你看得见我的翅膀？”费南诧异地摸了摸背脊，他并没有翼化，她怎么可能看到他收好的羽翼？
斯沫笑着，缓缓站起。
水滴嘀嗒着，她慢慢地走朝僵直的翼族卷毛，戏弄之意大作。
她用手指轻轻点着他硬邦邦的胸膛，画了个弧线，绕到他蝴蝶骨的位置，似有挑逗地滑动着。
“平时把羽翅收起来，是怕自己和人类不太一样么？小绵绵，那么为难，就和族人待在一起好了。
不能在天空翱翔，多委屈啊。
”
费南惶然地睁大了眼，她的气息就在他鼻尖萦绕着，带着水的清甜，还有他说不清的味道。
她靠得太近，近得让他越发不能动弹。
那毛茸茸的猫耳抖动着，抖落的水珠在光亮中折射着耀眼的光泽，闪亮得令他阵阵心悸。
“斯，斯沫，你别这样。
”好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费南双颊一片绯红，在看到她将脸凑近后，越是惶恐，“别，别再靠过来了。
”
“嗯？平时看到你跟异**流也挺正常的样子，没交过女朋友么？哎呀呀，这么说，这双漂亮的唇，还没人品尝过咯？”
斯沫的纤指拂过费南微颤的嘴唇，饶有兴致地抚弄着，踮脚挨近。
她嘴角扬着邪佞而诱人的笑，轻轻说着：“那，我接收了。
”
“喂，你……”费南的惊呼就被一双柔软的唇瓣含住，那陌生的触感让他瞪大了氤起雾气的血瞳。
她，她在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