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连誉从未像这一刻一般身心舒畅,轻咬着他的耳根软肉狎昵地吻,“乖孩子,有奖励。
”
胀红的阴茎嵌在水穴里,浅浅抽出一点,又猛然尽根深入,龟头碾着宫口勾弄,磨地姜南雨小腹震颤,爽到腿软合不拢,一股一股喷水,嘴唇颤抖着,哑哑地叫唤。
然而下一秒,肉烫的性具就撑开了他的嘴,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
“既然叫不对……”连霄的声音危险极了,“那就别再叫了。
”
熟悉的咸腥味儿让姜南雨一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乖顺地动着舌头舔舐这根棱肉分明、青筋盘亘的肉棒。
连霄控着他的下巴挺进他的嘴唇、看他红通通的唇瓣被撑开、口腔软壁顶出他龟头的形状,又碾过上颚去戳弄舌根软肉,更深地捅进喉咙,甚至能从纤细的喉管看到粗壮的肉具形状。
姜南雨被噎得满脸通红,口水混着眼泪扑簌簌地掉,胸口狼狈起伏,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不停地想要咳嗽干呕,却全被鸡巴堵着,几乎连呼吸都被阻滞了,狼狈地可怜,浑身抽抽着几乎痉挛。
连誉被他吸得腰间发麻,终是低吼一声,掐着他的腰狠狠撞进宫口,马眼微张,一股一股的浓精射入宫腔。
陷在高潮余韵中的姜南雨时不时地打着哆嗦,连霄却已经迫不及待地从他的口中撤出来,硕大肉冠上勾连着晶莹的口水,晃晃悠悠地搭连在姜南雨嫣红的唇瓣上,连霄把他抱到面前,用拇指大力涂开微腥的涎水,揉的整张嘴唇晶莹湿润。
连誉射完半硬的性具被迫从肿胀的肉穴中滑了出来,他轻声啧了下,却难得没有和连霄抢,下了床走到桌边,摸了盒烟出来。
精液勾勾黏黏地从穴口中涌出来一大滩,又随着呼吸的幅度被外翻艳红的穴肉带着吞了回去。
连霄揉着他被操得通红烂熟的逼肉,低头咬他的嘴唇,眼眶胀得通红:“鸡巴好吃吗?小骚货,一根够吃吗?”
一边说着,挺身就将硬肿难耐的性器操进了穴里。
姜南雨的嘴小、喉咙也浅,刚刚给他口交时,根本不可能完全含进去,就导致哪怕分泌的涎水把塞进他口中的半根鸡巴浸了个彻底,根部没舔到的那里也仍然干燥热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