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的姿势本就入得太深,再被连誉怼着骚肉猛凿两下,他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恐怖的鸡巴顶破了,浑身战栗陷入了干性高潮,连叫都叫不出来,软成一团被连誉压在玻璃上又亲又舔。
他身型比连誉小一大圈,此时脚根本踩不实地面,几乎是被连誉夹在胸膛和玻璃之间,脚尖徒劳地踮在地上,从腿根到脚筋都被扯地酸麻,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胡乱地去蹬连誉的小腿,连哭声都没了多少力气,虚软地断断续续叫:“连誉、不要……呜呜……不要了……”
像是没断奶的猫崽子似的。
连誉搂着他的腰,爽得每一根神经都在震颤,挤着姜南雨往玻璃窗前操,不知道是想把他操进玻璃里,还是想刺穿在自己鸡巴上。
听见姜南雨的哭吟,他却只觉得更加狼血沸腾,撤出性器掐着姜南雨的腰把他转过了身,就又热烘烘地塞了进去,滚烫的龟头碾过火辣肿胀的肉道直顶深处,揉着他的小腹猛烈射精。
姜南雨被他这一下灌得连口水都含不住,吐着小舌头狼狈喘息。
或许……他其实也是有精神体紊乱症的吗?就像连霄一样。
连誉咬着姜南雨的舌头吸吮,着了迷似的舔吻他的嘴唇,搅得涎水津津。
不然该怎么解释,他现在几乎想要把姜南雨吞吃入腹的兽欲呢?
射完的阴茎没有软下半分,狰狞的肉棱上裹着一层油亮的水膜,被软烂的穴道裹得热气腾腾,一下一下地夯进甬道深处,砸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在交合处,又顺着腿根蜿蜒向下流淌。
姜南雨哭得很厉害,甚至都有些抽抽了,意识模糊迷离,整个人高潮迭起,几乎有些缺水,哑着嗓子声音都在抖,委屈地跟连誉说好渴。
连誉就托着他的屁股走到一旁桌前,一路走一路顶胯向上操,把他放坐在桌上,拎起托盘里的饮用水拧开盖子,小臂上肌肉微迸,然后仰头含进一口水,又俯身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