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
“比霍黎在外名声还要好上一点呢,谁让霍小姐脾气那么坏呢。
十七岁在成人舞会上把舞伴的脚差点踩残废了....当时费南德伯爵那一嗓子,简直为她打下了不菲名声。
”
许绯笑了起来,因为她没认识霍黎前,也听说过这件事。
据说那位可怜的费南德伯爵脚肿的一个多月没能下床。
“那也是伯爵的错...”许绯为霍黎辩解。
“谁让他用劣质的情诗去逗霍黎呢。
”
“听你那样说,魏家小姐是个不错的人,但我还是为霍黎感到可惜。
如果不是那么着急,完全可以慢慢挑个更合适她的人。
”一个有文采的,品格高雅的,才貌相当的人。
孟嘉荷洗漱完出来,听到许绯的话,脸色一黑。
“许绯,你这一天嘴里都念叨着霍黎霍黎的。
”她掀开被子躺在许绯身侧,“亲爱的,我都要有种霍黎睡在我俩中间的错觉了。
”拍了拍被子,孟嘉荷对着中间的位置打了招呼,“晚上好啊,霍小姐。
”许绯没好气的拧了她胳膊一把,“少在那儿拈酸吃醋的,霍黎帮了我很多,我完全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焦心她在婚姻上的幸福与否。
”
“哼,谁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着,要是跟霍黎结婚的人是我就好了,我跟霍黎一定会幸福的!很幸福很幸福的!”孟嘉荷气呼呼的,扯过许绯手里的玩偶抱到怀里,竟带有几分孩子气的别扭。
“不会的,如果是我跟霍黎结婚,我们不会幸福...”许绯则是满脸认真的对着孟嘉荷说,“我没跟你说过,但有一天晚上,我跟她都写不出东西,焦躁的想要去死。
于是,我跟霍黎实施了。
”她们找好了绳子,打了结实的绳结,要不是那根窗帘杆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而坠落,她们两个人早已经去见诸神了。
虽然当时掉下来后两个人看着对方赤红的脸都觉得有趣的可笑,她们指着对方一边咳嗽一边大笑。
但等事后,许绯想起就觉得后怕,因为如果她跟霍黎真在一起,一旦两个人一起陷入瓶颈期,那么不管是多疯狂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而更可怕的是,当一个人做疯事的时候,另一个人还会失去理智很乐呵的去配合。
“实施?实施什么?”孟嘉荷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知道玩艺术的都有股疯劲,但是跟许绯相处这么久,她坚信写作的人,情绪要比绘画、雕塑那类的艺术家稳定。
“没什么,睡吧。
”许绯突然不想说了,她心里暗暗后悔,不该把这种事情告诉孟嘉荷。
孟嘉荷扯住许绯的胳膊,“不准睡,你讲清楚你跟霍黎做什么了?”她可以允许许绯跟有过好感的霍黎往来,但如果那两个人在一起是干危害性命的事情,那她就要考虑是否该让许绯继续与霍黎做朋友了。
“孟嘉荷,你又犯老毛病了!”许绯被捏疼了,又甩不开她的手。
她的控诉,让孟嘉荷手一松。
“抱歉...但我是在担心你!”
“有那么一刻,我们失去了理智,又或是,只是想要去尝试一次死亡的滋味。
”许绯握住孟嘉荷的手,“你不会理解,甚至还会觉得我们疯了。
但真的,就在那一刻,我跟她都觉得写不出来的痛苦要远超于死亡降临的恐惧感,写了删,删了写,无论如何,都写不出来满意的东西,好痛苦,痛苦的简直无法活下去。
”被拥紧温热的怀中。
“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人,果然还是活着最好了,能活在这个世上,真的太好了!”一个人只有活着,才能与美好事物邂逅。
孟嘉荷后怕地紧紧抱住许绯。
“许绯,我可能一辈子也无法理解你说的那种痛苦的。
但是你答应我,如果你遇到了那种痛苦,一定要跟我说。
我或许做不了什么,但我只想陪在你身边。
”
一直以来的恐惧,这一刻化成了灰烬。
许绯发现,她好像又能爱着孟嘉荷了,因为,那失去很久的安心感,在孟嘉荷身上再度显现了出来。
“我答应你。
”
“许绯,如果我想说,想说...”孟嘉荷想说的话,被许绯抬手挡住了,她摇了摇头。
“不要说,你知道我的答案。
”
孟嘉荷落寞的低下头。
“为什么?”
许绯沉默了很久,才说。
“我只是不想再去背负新的关系了。
”对于婚姻,她实在难以承担起它的重量。
“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她跟许绯现在的相处,跟她们刚在一起时差不多。
孟嘉荷也不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可许绯肚子里的孩子呢。
“你到底是因为孩子才想跟我结婚,还是因为我这个人才想跟我结婚?这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
”
“这两者有什么差别。
我想要你,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