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阿姨刚刚和我又说了一遍。
”
“啊……”白渔呆呆地思考了一会,“那,那你到时候就在房间里等我,我偷偷给你端上来。
”
梁洄捏了下他后颈,不和他再说下去了,弯腰抱他下楼去吃饭,他讨好地一直给梁洄夹菜,梁洄没什么反应,吃完饭回公司的时候逮着白渔又问了一句:“不和我计较了?”
白渔脸一红,不知道阿姨连这句话也和他说了。
“本来就很凶……”
白渔皱了皱鼻子,拿出了自己的气势,看着梁洄的眼睛,说:“但是我不和你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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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洄点点头:“嗯。
”
依然是冷冷淡淡的,白渔却莫名觉察出几丝危险,又看见梁洄脖子上的牙印,感到一点心虚。
他摸了摸梁洄的手臂,梁洄也捏捏他的手指。
他就确认梁洄没有不开心,放心地和梁洄说了再见,回房间又睡了一下午,他实在是很累,累到肯定梁洄并没有收敛。
而这件事梁洄会在之后的日子里慢慢向他证明。
夏天也很快就过去了,白渔比其他人更早穿上了冬天的睡衣,毛茸茸的更像个小动物,他的厨艺依然没什么长进,梁洄的评价也没有改变过。
梁洄的易感期还是靠抑制剂度过的,他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失控,就算在平时他也很难保持理智。
白渔的信息素和他的信息素融合得越彻底,他就越容易被信息素控制,常常遏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他骨子里的恶劣。
白渔当时哭得很厉害,第二天起来却又不会和他计较,像是对他的一种纵容,而这份纵容只会摧毁他的意志,让他更加得寸进尺。
十一月天气已经很冷了,梁洄不让白渔来公司给自己送饭了,白渔窝在他怀里求了他好久,求求他又亲亲他。
白渔在他公司里交了好几个朋友,都是销售部的人,那些人健谈,又特别喜欢长得乖软无害的白渔,经常偷偷摸鱼和白渔聊天。
有时候好几个人把白渔围起来讲八卦,白渔就坐在中间傻乐,最后被开完会回来的梁洄冷着脸抓走。
“我会穿得特别特别厚的!”
“你现在就不是为了给我送饭。
”
“怎么不是呀?怎么不是呀?”
白渔抱紧他,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