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七则是深深的双眼皮,这更加加大了他的眼睛,让他增加了电力。
而眼前这位,眼角收敛,目光冰冷,狂中带着清高,非但不友善,还有些排斥他人的感觉。
忽然觉得鲁迅先生那句:横眉冷对千夫指,倒是挺适合形容他的眼睛。
当然啦,除了感觉他们的眼睛有些相像,其他的还真不太像。
他的下巴分外尖,还有他虽然是和阿七一样的薄唇,但阿七的薄唇给人性感的感觉,还透着亮。
而他,却是有些生硬,近看之时,方才发觉唇色也有些发紫。
原来不知不觉间,都走地那么近了。
他就在我们面前,而我们就站在他小舟的岸边,仰着脸看他。
他有些生气地扫了我们一眼,直接忽略我看阿七:“既然想学却又迟到,分明没有诚意!哼!不学也罢!”说罢,他拂袖甩箫,要从舟上离开。
白色的宽大的剑袖扫过我面前,带过一阵淡淡的,犹如百合的香风。
我微微一怔,是我喜欢的百合呐。
眸中映入了他绣有百合暗纹的衣袖,目光随之而上,只见他白色的衣衫上,都是百合的暗纹,款式和做工都与阿七和太子身上的衣着相似。
我这个人平日游手好闲,但却有一个爱好,就是自己设计衣服。
自己是演员的关系,因为跟着剧组,有时也能接触到专门设计古装的设计大师,所以对衣服的手艺和设计尤为敏感,有时一看演员身上的衣服,就知道那是出自谁人之手。
“别!我们不是故意迟到。
而且,也没迟到多久。
”阿七忙着拦住他,而我继续观察面前男子身上的衣服。
无意间,看到了他的手,那是一双分外清瘦的手,因为清瘦,而显得手指越发修长。
指甲饱满而干净,在月光下映出了一种淡淡的月色。
“箫家本就擅长吹箫,她怎么可能不会?”他们的话题似乎到了我的身上,我向上看去,却在他遮起容颜的长发下,隐隐看到了伤疤。
那伤疤只是在他说话时微微隐现,一闪之间,便再次消失在他长长的刘海之下,让我无法完全看清。
“如果你没有好奇,你怎会出来?”阿七的反问从身旁而来,让白衣男子一时语塞,他气恼地转开脸:“我不教了!”
“别别别!”阿七急得上了船拦他,我站在船下忽然一寒,这人的脾气果然变扭难伺候。
阿七拉住他的右臂:“箫家子女擅长吹箫也只是外界对箫家一种理所应当的看法,大家都认为箫家的子女自然应该会吹箫,可是他们没想到,那是缪传,箫家就是出了那么一个笨丫头不会吹箫,又被传召入宫,这不才怕欺君犯上找你帮忙。
”
笨,笨丫头?缪,谬传?我勒个去的,这么高难度的谎言阿七都能编的出,小娘终于找到一个比小娘还会编剧的家伙。
“那她自可找她姐姐!”
恩恩,对对,我看你阿七怎么继续编。
没想到阿七面不改色心不慌,依然是方才很入戏的表情说道:“在满妃宫内学箫,不就等于让整个金宫都知道箫满月其实不会吹箫?那箫家就是欺君之罪!而且,箫满萱入宫已经六年,她哪里知道这个笨丫头学了六年,依然没有学会?”
ORZ。
。
。
偶彻底服了。
这个谎可真够累人了。
只要找箫满萱一对峙,就完全穿帮了,他是笃定这个白衣男不能找箫满萱咩?也是,男人怎可随意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