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入。
叶云洲的手和脚被放开了,但仍旧在半空中,柔软的黑雾包裹着他,像粘稠的液体,流过他的胸,他的腰,他的脖颈,仿佛带着吸盘一样,让他又麻又痒,黑雾遮蔽了他的视线,恶鬼苍白的面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叶云洲试着挣动手脚,但感觉像是陷在沼泽中无法移动。
恶鬼的手还在他身上游移,让他一阵阵颤栗,他柔软脆弱的下体被狠狠插入,恶鬼粗大的阴茎在他下体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水声,交合的快感和下体伤处被反复摩擦的疼痛结合,让叶云洲控制不住地想挣扎,恶鬼冰凉的下腹不断撞击叶云洲娇嫩的腿根和肉缝,子宫被冰凉的阴茎入侵,条件反射地紧缩,被破开了一次又一次。
恶鬼的身体是冷的,黑雾也是冷的,叶云洲被冻得直打哆嗦,又被侵犯地眼前昏花,他好害怕,又好无助,除了承受恶鬼心血来潮想对他做的一切之外,他根本无法反抗。
他哭得断断续续,眼泪不停的流,偶尔会因为子宫被过于用力地插入顶撞变形而失声,恶鬼冰冷的手臂环着他的腰背,背后是柔软粘稠的黑色雾气,他跑不掉,躲不开,也合不上腿。
“小天师。
”恶鬼恶劣地擦去叶云洲脸上的泪痕,“我听说,你的天赋是这一代最好的,你为什么不反抗我呢?还是说……”他猩红尖锐的唇角勾起一个锋利的弧度:“你自愿和我结阴亲,愿意当我的新娘?”
叶云洲咬着嘴唇,耻辱和羞愧轮番啃噬着他的心,身为天师,却被一只恶鬼按在身下不断强奸,还无法反抗,只能张着腿用柔软的肉腔接纳恶鬼的性器,被肆意玩弄,就连身体最深处的子宫也被破开,充当恶鬼淫糜的消遣,这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
恶鬼的指尖探入叶云洲的嘴唇,两只手指夹着叶云洲柔软滑腻的舌头,声音压低,带着点恶意:“不说话?那以后都别说了。
”
叶云洲舌尖一疼,眼泪流得更凶。
“说呀,你是自愿当我的新娘,是不是?”恶鬼松开了叶云洲的舌尖,邪气地补充:“小天师,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否则……”
它没接着说,只是低低地笑。
这笑声在黑暗中回荡,声波撞到电梯壁,又反射回来,显得更为恐怖阴森。
叶云洲湿漉漉的睫毛不停上下眨动,求生的本能让他选择屈服,带着哭腔回答:“我……我是自……自愿的……”
叶云洲说不下去了,抽泣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