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他扫视后面立着的队友时,那些紧身运动短裤下无一例外鼓起的柱状轮廓让他稍微理清了些“思路”显然的是,那些平日五大三粗的直男体育生队友,也没法抗拒他这位小主人摸不清根源但毋庸置疑的诱惑。
即便场景没那么合适,即便前一秒还剑拔弩张,有些难以启齿的秘事,在集体一致、大家都如此的条件下,能最大程度得消解那种耻感,让一切都但行无忌。
他那些队友们都抱着一样的心思,队长楚逸凡也不例外。
楚逸凡从刚才某一刻起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坚定的巨大的又无可捉摸的渴望吊着面前这个需要俯下头才能对视的男生分明一副任人拿捏的弱鸡样,却从头到脚都在勾起他各式各样的臆想。
他好希望那张嘴能贴上他精心养护了十几年的脸,粗暴地侵占他口腔里的空间。
又好想那根在颜墨嘴里吞吐的狰狞肉棒贯穿的是他的喉咙,一直抵到深处的壁肉。
当视线下移,那只透着些许不健康苍白的小脚裸露着,楚逸凡却没来由地想象出它踩在自己脸上、从他的鼻梁直到嘴唇来回碾动的触感。
这些糟糕又极为刺激的画面信息几乎在一瞬间灌进他的意识,将他的理智压缩圈禁在无人问津的角落,空留势必要达成目的的念头。
颜墨机械式地考虑了一下,缓缓吐出了鸡巴,但又保持着随时可以张口含入的距离。
他跟他们这位队长的恩怨绝非三两句话可以说清,除了家族集团利益上的一些冲突,最关键的还是那顶众人皆知的绿帽子。
楚逸凡的家风极其严格,纵使富得没边,楚父却不知抽了哪根筋,琢磨着把独生子送去服役,后来在楚母的斡旋下,才选了个折中的方案练体育去。
在这样的背景下,楚逸凡被安排了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姑娘生得水灵,凹凸有致,还知书达理。
楚逸凡没有不喜欢的道理,但遵循规训,在领证之前忍着没上本垒。
却没成想,他自认两情相悦的妹子,竟背着他跑去什么狗屁黑蛇帮鬼混,跟姓颜的搞了不止一次。
这事在田径队不算什么秘密,即便颜墨否认事前知晓他俩的关系,但这种破事结下的梁子并非认个错道个歉就可以化解。
随着楚逸凡凭借队长的影响力逐渐笼络小团体,颜墨在队里时常受到明里暗里的针对。
虽然理亏,可他也是个从来受不了气的暴脾气,几次下来,宁愿去帮里跟弟兄们厮混,也懒得在队里呆了,搞得不知其中牵扯的教练也很头疼。
在那些精力有限的中年人眼里,楚逸凡是个优秀、可靠、有风度的好孩子,相对的,颜二成了来也不妙、不来也不好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