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会成为提供稳定收入的优秀工具。
积累了那么多使用催眠力量的实践经验，何正早就不会蠢到在同一时间，去强行掌控一堆人的思维。
他只要把罗宇恒这个众人都信服的对象当作跳板，借他之口传递指示，自然事半功倍。
“确实。
”罗宇恒点头。
他们的货之所以卖不到特别夸张的价格，就是因为不想暴露真实身份，如果真把服务加进去，那就等于向买家公开了身份。
“那他妈怎么办？”石煜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耐心，已经被刚冲进来打岔的二缺给消磨掉了。
“唔，我倒是可以提供一个中间场地，一些用具什么的也直接备好，这样就不用私底下约地方。
再安排个人做日常管理，进去之前都得签个保密条款，保证不泄露个人信息。
另外嘛，我还可以在几个平台上先帮你们牵线一些种子客户。
”
何正从一开始就打好的算盘，此刻图穷匕见。
“...嗯...听起来不错，那何老师这边，是要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就算是头脑简单的体育生也懂得这个道理。
“简单的，我就要一点抽成，百分之五十，你们看怎么样？”
“百分...之...五十...”石煜那张勾得女人出水的帅脸呈现出不太自然的迷茫，偏头对着整个足球队里相对智商比较高的罗队长：“多...多吗？”
谈到这里，探讨的焦点已经远远背离了最初的方向。
即便有体大官方的扶持，一般的家境也不一定供得起玩足球的消耗，在场的队员哪个不是踢不好球就得回家继承家业，可以说几乎没有谁是指望卖原味挣到多少钱的。
或许是出于随便捞点外快，好在偷偷租豪车把妹的时候，能少问家里要点经费的考虑；又或者仅仅贪图方便，想穿旧了就能马上免费换到新的；还有这里头的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享受着那种上位者肆意践踏卑贱群体的优越感。
他们生来高大威猛，天赋卓绝，是异性择偶时的上上之选，和那些被他们的光芒吸引、自甘堕为尘泥的生物完全不同。
而现在对所谓的价格、分成比例如此较真，也许是纨绔惯了的不良少年突然发现自己肩负起了帮团队争取利益的责任，乐在其中。
“无所谓，刚开始总共就不高，分一半还是多少都没差。
”罗宇恒摇了摇头。
“你没中邪吧？怎么今天老是帮这小子说话？”石煜把球衣撩起，掀到后颈，怀疑他的队长和这个正贴在他胸前吸允奶头的小子是不是串通好的。
“人家是三个项目的顾问，你是？你说我听谁的？”罗宇恒觉得石煜身上疯狗病的症状愈发严重了，没来由的就开始攀咬。
“别吵起来啊，没事没事，我也可以只要三四成，能帮到你们就好。
”何正舔了舔嘴唇，欣赏着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