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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走偶像路线的一线明星,上到头发丝,下到脚趾头,都被倾尽资源培养、呵护,是将男色这一“商品”市场化的典范,具有恐怖的变现能力。
就像何正双臂环抱的窄腰,作为跳舞的核心力量部位,光是那两条平日只能从裤腰露出的人鱼线,就不知勾走了多少少女少男的魂。
另一方面,将无数人捧在心尖上的信仰玷污、亵渎,甚至收为私用肉便器,给何正带来的成就感和精神满足也无与伦比尽管这类成就暂时并不需要他付出太多。
那些为自推砸下真金白银的女友粉、老婆粉们,总奢望着自己与那个一直追逐的明媚少年从谈情说爱到身体交融的画面,却绝不会想到他已经被一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普通男大学生吃干抹净,先一步播下了种。
深空少年团这几只在舞台上魅力四射、散发雄性张力的猛兽,终将被步步蚕食,沦为在聚光灯照不到的角落里,向男人岔开长腿的淫兽。
“嗯?”何正肏得忘情,淫手从白文鹤初具形状的胸肌一路往下,抚过一寸寸光滑细腻的肌肤,兀地在腰侧摸到了一粒硬物。
那粒东西呈椭圆形,约莫半寸大小,触之竟还有微微的颤动,就像是…活物一般。
白文鹤的全身在一瞬绷紧,差点将身后人夹射,口中喃喃着几个词:“工作…工作…最亲近的人……”
何正指尖把玩着硬物,精神游丝飞快地探进白文鹤的识海回溯了一圈,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而这些游丝出来时,又携着白文鹤的气息,几乎没有受到多大拦阻地钻入了贺言崇的大脑,得到了几段不太相同的经历。
出于对白文鹤的怜爱,何正肏弄的动作都柔缓了不少,既像是在用柔嫩的肠壁打磨自己战绩赫赫的金枪,又像是通过金枪来填喂遍布每一寸肠肉的饥渴,这是场“双赢”的酣畅性爱。
“呵额……”随着一声克制却撩人的娇喘,莹白色的精柱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飞溅出床外。
“……”贺言崇浓黑的发尖、眉头、鼻侧甚至是唇角,都挂上了点黏腻的白。
可他只是沉浸在朝夕相处的队友被一个男人无手肏射的震撼画面中,无暇去清理脸上多余的秽物。
此刻更让贺言崇心躁的是,他分明清楚这次教学演示的目的是让他学会白文鹤这一身份的技能,承担好用洞服侍男人的职责。
可偶有几个瞬间,他竟不由自主地幻想着,若是由他来进入白文鹤的身体,他最亲密的队友是否也能展现出这副被过分满足的失神媚态?
毕竟贺大帅哥从来都只扮演填满他人的那一方,加上他与白文鹤长期积累的亲近感,有这种联想也在情理之中。
无论是否合乎情理,多余的杂念终究是加剧了专注度的流失,也许将收效甚微的学习让贺言崇的烦闷几乎达到了顶点。
“啵”的一声,挂满粘液的性器从紧密咬合的括约肌弹出,刚被大力开垦的雏菊一时半会儿难以回缩,攒成了一个肉红色的花蕊,正从中一滴一滴地挤出浓稠的乳白色精液。
趁着在偶像帅哥体内释放、全身放空的间隙,何正结合方才检索到的信息,盘了下几人的处境。
他们的总经纪人,那个叫花姐的,十有八九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