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找别的姑娘?”
“怎么会,花姐为什么这样问,我是那样的人么?”沈伦瀚轻笑。
“憋得难受吧?”闫春花没有质疑,以现在的状态,这个男人可没法说谎。
“唔,实话说,偶尔有点吧。
但很多时候忙着忙着就忘了,也没特别放心思在这事上。
”沈伦瀚不自觉地略微岔开了两条长腿,中间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挤破了头都想钻进的区域。
闫春花凑近了些,牵起沈伦瀚的手那只手保养得极好,触感滑软,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
男人没有反抗,视若无睹就好像这一幕曾有过很多次一般。
“外面的姑娘咱不能找,也信不过,你可以让花姐来帮你嘛。
”类似的话语闫春花说过不少次,但每一次都让她心如擂鼓,紧张得口干舌燥。
沈伦瀚歪着脑袋,眼里浮上困惑,他得那只手已经被花姐带着,抓上了对方的乳房。
到这个年纪,下垂应当已是不可逆的常态,但闫春花靠着科技与狠活,生生让胸部维持住了相当程度的圆润和弹性。
“怎么样?你问过袁沛,她也是赞成的。
”闫春花摸了一把沈伦瀚的两腿中央,隔着西裤,那里肉感饱满却没有硬度,让她火热焦躁的心绪交杂了些凉意。
“嗯,她没意见”沈伦瀚本能地想说“但”,却一时找不到转折的理由也许找“自己人”解决生理欲求的确是个不错的折中办法。
在他考虑时,那张画着艳丽浓妆却皱纹横生的老脸已经凑了上来,就要触到他的嘴唇!
条件反射般的,沈伦瀚别过了头,眉头紧皱。
“不行...”男人喃喃道,并不断重复这两个字,直到头疼似的扶住额头。
闫春花暗道不妙,这是对象反抗挣脱催眠的前兆。
这个局面她已经有所预料,即使前面的环节一次比一次顺利,每每到这一步,沈伦瀚的反应总会异常剧烈,难以攻克。
是出于对妻子的忠贞,抗拒出轨?还是雄性的欲求不够强烈,无法促成偷腥?又或是单纯对她这种造作的老女人感到抵触和厌恶?AI找文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