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麒这三个字,在局里上上下下,乃至一些警员家属眼里,都是“别人家孩子”的代名词。
在所有提供公平条件的竞争环境里,他的目标只有极致尽管在大部分人眼里,光是那张先天自带的脸和身高,就已经赢在了起跑线。
谦逊、亲善、阳光、又有点热血的气质下,是连他自己都已经习惯到不着痕迹的高傲与执拗。
就像他执着于用一场高水准的口交服务来展现他“求和”的诚意,一如以往在警校时,对待任何一次突击测验那般专注。
当然,这也绝不代表根正苗红直了二十多年的方警官乐意如此,但凡颜墨这死孩子肯听几句人话,又或者那位警队共主没有提出这样的“建议”,他都能摸着颜家弟弟的头,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不好意思,他真不是存心要和他过不去的。
“操,你他妈从什么玩意儿里学唔!”颜墨那杆金枪没少被妹子软玉温香般的口逼磨过,持久度跟他宿舍里那几个体院公认的炮王比都差不了多少,还从未敏感到被舌面卷了几下就爽破了音。
这跟有另一根东西在他身体里来回冲碾脱不了干系。
觉察到那两条手臂终于安分了点,不再挣扎,方嘉麒松开钳制,扶着颜墨绷得生硬的大腿,开始有节奏地吞吐起来。
颜墨不可能想象得到,那个经常带着几个同事,板着脸将他和他的小弟们一兜网扭送进局子的警察,左哥口中的新人模范,竟有朝一日会伏在他身下,用那张总吐不出几个好词的嘴唇,细致周到地服侍同为男人的他的下体。
一股憋了许久的闷气漏出缝隙,颜墨的心情突然飘了起来。
“行吧...哈...多舔会儿,下次再抓老子,老子可以不跟你计较...唔...”分明是说给胯下人听的,声音轻得却像是自说自话似的。
前边漏了,后头可堵得严严实实。
促成双方初步“和解”之后,何正也要收点利息,迅速抽动起来,尽情体验短跑运动员的肠肉被不断顶开,又产生应激反应压迫绞动的触感。
“墨哥,你的逼好像跟我还不太熟啊,还是说本来就不够骚啊,能不能让它别老挤我了,顶进去很费力气的。
”相比刚才从上往下打桩的姿势,现在的体位确实不好发力,再考虑到何正的力气和体能,若是碰到控制不住偶尔往外排斥的,还真挺吃力。
这种小问题稍微深化下催眠就能解决,能做到让后庭大门直接洞开,用最柔软的嫩肉款待入侵的粗大鸡巴,甚至主动牵引来犯者找到这片秘地的核心,只要用浓精在上面打上印记,就能彻底征服秘地所属之人的肉体和灵魂,从此沦为胯下奴,永世翻不了身。
可何正偏想让颜墨用他的小脑瓜想想办法。
颜墨的声音被淫叫和喘息剪得支离破碎,干脆不再尝试说话,向后抓住何正的双手,扶上了自己的腰。
何正试着轻抚了几下手心性感的腰线,鸡巴在甬道里的抽送竟真的顺畅了许多。
这是他第一次,也或许是颜墨自己第一次,发现腰侧是这具精悍躯体的软肋,不堪一击的命门。